在刘海中的两个儿子挨家挨户叫人的情况下,四合院的住户们纷纷往中院聚集。

在场的人各自都有各自的心思。

有看热闹的。

有借机满足自己私欲的,比如刘海中。

有幸灾乐祸的,比如贾东旭。

最近几天许大茂都不太给贾东旭面子,嘲讽了贾东旭好几句。

得知许大茂被傻柱揍了,贾东旭非常开心,感觉大仇得报。

“活该!让你在我家东旭面前嘚瑟,挨打了吧?傻柱打的真是好。”

贾张氏压低声音啐了许大茂一句。

不多时,一张四方桌摆在中院的正中间,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大爷围着这张四方桌坐下,各自的面前都放着一个水杯。

全院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从后院赶来的娄晓娥见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瞪着坐在台阶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的傻柱质问道:“傻柱,你属疯狗的是吧?

我家大茂什么时候招惹到你了,你把他打成这个样子。

我告诉你,你今天不给个交代,我跟你没完。”

傻柱嗤笑一声,反击道:“咋地?zb家的女儿要弄死我?来,我祖上三代都是雇农,我不怕你弄。”

不得不说,傻柱这家伙的嘴确实很贱。

而且这人不是没脑子的,四合院里说得过他的人真没几个。

公开拿娄晓娥的出身说事,整得好像娄晓娥说话大声点就是zb家的子女欺负雇农的儿子一样。

这让出身成分不好的娄晓娥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你胡说八道。”

娄晓娥被戳了出身问题,心里很气,没敢继续骂傻柱,因为她发现大家都看着她。

李铭见这样的情形,环保双手,看着坐在那一脸肆无忌惮的傻柱,不冷不淡说了一句:“晓娥姐是zb家的女儿没错,但人家的父母已经改过自新了,把女儿嫁给佣人的儿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说到出身,傻柱,我可是听说你家以前是卖包子的。

你爸小时候让你去东直门卖包子,你家的三代雇农卖包子吗?”

“诶诶诶,这可不兴乱说啊。”

傻柱慌了,立马把这个话题岔过去。

易中海用手敲了敲桌子,正色道:“跟今天这事无关的话不要说,今天这个大会只讨论柱子和许大茂打架的事。”

都说易中海公正无私,其实这个人的私心很重。

傻柱揪娄晓娥的成分问题,他不说跟今天这事无关的话不要说。

李铭一说傻柱小时候卖包子,他就开始说跟今天无关的话不要说了。

虽说贾东旭没死,易中海的首位养老人不是傻柱,但傻柱备选的位置是很稳固的。

在许大茂这个不受控制的‘刺头’和傻柱这个备选养老人之间,易中海明显倾向傻柱那边。

“二大爷,你来说说今天的事应该怎么处理吧。”

易中海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这人想当领导但没那能力,在四合院里想取代易中海,却因段位太低总是被易中海牵着鼻子走。

易中海让他发表看法,他很高兴,站了起来,先清清嗓子,接着很严肃的说:“傻柱动手殴打许大茂,这件事情的性质相当恶劣。

我们必须要找到起因,然后捉住重点一针见血的解决问题,以后杜绝此类事情再次发生。”

看得出来,刘海中极力模仿领导们说话,但他那大肚子里的货实在不多,学的比较生硬。

他的这番话只起到了一个作用,眼下只能讨论傻柱打许大茂这个事,谁要是再扯别的就是不合时宜了。

看到刘海中和易中海的段位差距有多大吧。

易中海把刘海中卖了,他心里还美呢,觉得自己发表的讲话好极了。

“傻柱,你为什么要打许大茂。许大茂,你也说说傻柱为什么要打你。”

阎埠贵分别为了傻柱和许大茂一句话。

“你好好问问这孙子吧,我打他是有原因的,他该打。”

傻柱冷哼一声说。

许大茂就很冤枉,整个人都是懵的:“诶,不是,傻柱,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你把我给打了,还问我我为什么会挨打。我他妈怎么知道我为什么会挨打。”

“孙贼,你装傻是吧?好,你装傻我就跟你说道说道。

我问你,你今天是不是在领导面前说我坏话了?

我在领导家的厨房待得好好的,突然有人来跟我说让我收拾东西走人,跟我说以后都不用来了。

出了这样的事,肯定有人暗中搞破坏,除了你这缺德的孙子能有谁?”

傻柱见许大茂装傻不承认,就把他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

许大茂很不服气,骂了回去:“傻柱,就你这傻子用得着我在背后说你坏话?

我没说你一句坏话你这坨烂泥都得完蛋。

我问你,你是不是一进厨房就开始翻箱倒柜找茶叶?

我问你,夫人到厨房的时候,你是不是冲夫人大呼小叫?

就你这智障干的事,被人家赶走是你活该,跟我有啥关系?

我告诉你,这些可都是领导秘书跟我们说的。

当时我和李干事吃完饭往领导家外面走,正要坐车回来,李厂长问了一声那厨子在什么地方,都要走了怎么不见厨子。

人家秘书就把你干的蠢事跟李厂长说了一遍,当时我和李干事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李铭,你说说有没有这回事。”

易中海把目光投向李铭。

“确实有这么回事,傻柱被赶走了,是领导秘书跟李厂长说了我们才知道的。

到领导家后,我和大茂一直待在一块,大茂没在领导面前说过傻柱的坏话。”

李铭这是在陈诉事实。

许大茂想说傻柱坏话来着,但被李铭给拦住了。

所以许大茂今天这顿打挨的是真的冤。

“谁知道你们两个是不是联合起来的?许大茂这孙子给你送了那么多东西,比对自己的亲爹的孝顺,你能不帮他说话吗?”

傻柱一脸不屑,明显是不相信李铭说的话。

“傻柱,你的意思是我和大茂为了整你,不惜拉上李厂长演戏?

用不用明天咱们三个一块去找李厂长问问呢?”

李铭都被傻柱这货整得有点不爽了。傻柱也看出来李铭有点不爽了,而且李铭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迟疑,可不像是临时编出来的。

所以傻柱有点心虚了,内心开始怀疑确实有可能是他自己整出来的事,和李铭和许大茂没有太大关系。

不然李铭的底气不会这么足,敢说明天找李怀德当面问。

心里已经虚了,但傻柱的嘴是硬的:“谁……谁知道你们呢?”

易中海多聪明的人,看看底气十足的李铭,再看看气势明显变弱的傻柱。

再加上他对傻柱这个人的了解,到底怎么回事,他的心里已经猜测七八分了。

这个事件如果继续深入抽丝剥茧,就要朝着对傻柱不利的方向发展了。

傻柱是他的备选养老人,又是聋老太太疼爱的‘亲孙子’。

傻柱如果吃了大亏,聋老太太肯定是会不高兴的,这事他不能不管。

“院里的事闹到厂领导那里就有些不太好了,会被厂里的工人笑话。

不管怎么说,柱子打人肯定是不对的。”

易中海停顿了一下,看向傻柱,又问了一句话。

“柱子,除了今天在领导家这事之外,你对许大茂动手还有别的原因吧?”

傻柱知道易中海这是在帮他解围,赶紧接茬说:“住在院里的人都知道,我和许大茂这孙子的关系一向不好。

自打他娶媳妇后,天天跑到我面前嘚瑟,嘲笑我都二十四的人了娶不到媳妇,一辈子打光棍当绝户的命。”

易中海当即拍板说:“许大茂,你这嘴也太欠了吧?什么仇什么怨啊?你笑人家绝户。

泥菩萨都有三分土性,是个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会生气。

柱子就是对你有气,所以才动手打你。

你以后可不许再说那样的话嘲笑柱子了。

既然双方都有责任,我让柱子给你赔五块钱当做医药费,这事就过去了。”

易中海一套偷换概念,把傻柱误会许大茂乱打人说成因为许大茂的嘲讽和傻柱结怨傻柱才动手打人。

这样一来,错的人就不是傻柱一个了,双方都有责任。

“真他妈晦气!”

许大茂内心不服,但这件事情已经定下基调了,他也没办法。

毕竟他确实有嘲笑傻柱是光棍,这一点大家也都知道。

“就这么定了,柱子你拿五块钱赔给人家许大茂,下次可不许再打人了。”

易中海拍板收尾。

傻柱得了便宜,听了易中海的话,回家里取了五块钱直接丢给许大茂:“孙子,下次再说我光棍,我还打你。”

“傻柱,今天到底是不是我管你叫光棍你才打我的,你心里有数。

你给我等着,这个仇我许大茂记下了。”

许大茂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五块钱,一顿打都挨了,傻柱的钱不要白不要。

他得拿傻柱这钱买点好的,吃死傻柱这个王八蛋。

人都散光了,许大茂对李铭说:“爷,多谢你刚刚帮我和娥子说话。”

“客气啥,我的话又没起到作用。”

李铭道。

“没事,我都习惯了,他们都是一伙的,他们都是联合起来的。”

许大茂碰了一下流血的嘴角,痛得嘴都歪了。

他倒是清醒,知道傻柱和易中海他们是一伙的。

不过在知道傻柱是有靠山的情况下还一直跟傻柱死磕,而且经常吃亏。

李铭一时都搞不太清楚是该说许大茂这个人是清醒呢还是糊涂呢。

只能说大茂同志是有反抗精神的。

“娥子,咱们回家,今天这个仇不报,我许大茂不是人。”

……

半个小时后,易中海来到傻柱家门外敲门:“柱子,睡了没?是我,你一大爷。”

“没睡呢,一大爷,我这门从来就没锁过,你直接进来就成。”

屋里传出傻柱大大咧咧的声音。

易中海直接进了傻柱家,看到傻柱坐在那里吃着花生米喝小酒。

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傻柱这个岗位的油水是比较足的,经常能从食堂里顺点东西回家。

易中海在傻柱的对面坐下后,拿起几粒花生米,又看看这乱的跟狗窝一样的屋子:“我说柱子,你的年龄已经不小了,该娶个媳妇管管家了。

你看看,你这个家乱得不成样子,都不像个家。”

说起媳妇的事傻柱心里也愁,他和许大茂事事都得比,他样样都压许大茂一头。

唯独媳妇这块,许大茂赢了。

他倒是也想早点娶个媳妇反超回来,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

“一大爷,是我不想找媳妇吗?这不是没找到合适的嘛!

这个家乱,我也没办法,家务活儿就不是我们老爷们该干的事。

雨水平时回来也不帮忙收拾收拾,就这么着了吧。”

傻柱无所谓的摆烂心态。

想到李铭那小子有秦淮茹帮忙打扫屋子,傻柱倒是有了一些想法。

如果他也能花钱让秦淮茹来帮他扫房子,他不就能在自己屋里看到他秦姐的身影了吗?

一想到那床单被褥都是秦姐帮忙整理的,有秦姐的味道,傻柱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兴奋。

“一大爷,你说我学李铭那小子,请隔壁秦姐偶尔来帮我打扫一次房子,这房子不就干净了吗?”

易中海丢了两粒花生米进嘴里,一副看穿了傻柱心思的样子:“呵,你要是敢叫秦淮茹帮你打扫房子,你看东旭和老嫂子会不会堵你家门口骂你。”

“诶,不是,凭什么啊?李铭那小子对秦姐呼来喝去没人骂,我让秦姐帮我扫个屋子就被骂,讲不讲道理了?”

傻柱非常不服气。

易中海心说你和李铭能一样吗?

人家李铭那是前途光明的干部,不出意外将来是要混上轧钢厂领导层的。

人家什么样的媳妇娶不到?也就是人家搬来的时间不长,附近的媒人没听到风声,不然上门说亲的媒婆都踩烂门槛了。

所说贾东旭和贾张氏才对李铭放心。

再看你傻柱呢?平时看到秦淮茹哈喇子都快滴出来了,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来你心里啥想法,人家能相信你?

易中海压根没接傻柱的话茬,而是说明他来的目的:“最近八车间来了一个姑娘,用不用我给你介绍一下。”

“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刘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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