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绯闻情人 正文_第二百三十五章 永不相离

作者:夏小寒 分类:都市生活 更新时间:2022-06-04 17:40:03

他们找到那座岛的时候,岛上已经是一片火海。或者说得更清楚一点儿,是岛上唯一的一栋建筑已经被烧成了一片火海。

叶秩毅没有亲自过去,那个时候,叶南行高烧不退。叶家的家庭医生过来给他查看。用了很多药也没有用。医生最后说是因为心理的关系。叶南行心中担心焦急所致,除了他自己,没有什么办法可用。叶庭柯一听这话,急得不得了,怎么可能还有别的心思去让叶秩毅做别的。所以只能派了人过去。带队的人是刘卫。

没错,正是刘卫。

这件事虽然中间能够采取多种手段,可是收尾工作总还是需要警察来办的。况且常凤的身份实在特殊,如果是他们私人将常凤抓了,最后被常凤反咬一口,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了。所以只能是由警察出面。这件事中间的环节还是叶庭柯来安排的。至于为什么带队的人是刘卫,这里面当然有一些原因。最主要还是叶秩毅的一点儿私心。

刘卫总是小A名义上的兄长,是白一行的关门徒弟,也是白一行最得意的徒弟。没人开口,叶秩毅也还是要关照他的。叶秩毅唯恐刘卫在新加坡追查的时候做出什么了不得的,出格的事情来。在叶庭柯说了常凤丈夫的事情之后,就赶紧将刘卫那边的情况告诉了自己的父亲。叶庭柯的意思也是,在刘卫的上级没有发现他的出格行为之前,让刘卫赶紧回来。新加坡的事情交给其他同事去办也是一样的。刘卫是个过分钻牛角尖的人。常凤的事情牵连甚广,不适合他过去调查。刘姓富豪的案子,大体的线索已经摸清楚了。只要能够取得阿峰的合作,想要破案并不是什么难事。叶秩毅听了当机立断,先将刘卫给调了回来。

没想到那么巧。就在刘卫回国后不到两个小时,新加坡那边果然有了动作。常凤出手了。她想要利用刘卫,将调查她的所有人都卷到她设计的局里面去。

她想要混淆视听,让刘卫以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刘卫的上司搅局。相当于是将计就计。消息传到接替刘卫的那个警察手里,马上被汇报到了上级。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常凤的动态被暴露了出来。

而同时,袁树那里也查到了线索。

原来袁树之前收到过一份警告信。他将那封信交到了叶秩毅的手上。叶秩毅交给了专业人员对此进行分析,想要找出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来,没有想到。居然真的在那封信中找到了线索。

双管齐下,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常凤的藏身之处。而种种线索显示,许如默果然是常凤从阿琨的手中抢走的。说抢走似乎不大合适,事实上是阿琨跟她合作,把人给送过去的。

阿琨想要利用这个方式嫁祸给阿峰,让宋佩乔去责怪阿峰把人给弄丢了。想要令阿峰那一端因此产生动荡,他好趁机联合了其他人吞并阿峰所在的帮派。没有想到宋佩乔本来就是因为儿子许桁的关系,勉为其难才答应将许如默先弄回国来,眼下阿琨把人丢给了常凤,对于宋佩乔来说,简直是求之不得。宋佩乔不但没有责怪阿峰,更加想办法让方冒前往新加坡,令他们兄弟两个团圆了。

这么一来,方其如虎添翼。有了自己的兄长坐镇,再加上一个能干的养子,一时之间,原本已经看起来岌岌可危的帮派,倒反而又上了一个台阶。方冒带过去的那几个人,可也都不是简单的人。阿琨哪里还敢做什么?只好乖乖的缩了手,想要静观其变。可是他联络的那几路人马可都不是好招呼的。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阿琨这一回算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很难爬出来了。多年的辛苦经营,一朝就到了头。他带了几个弟兄东躲西藏,躲避对方的追杀。短时间是不可能再东山再起的了。

至于方冒,自然是更加不可能放过他的了。之前他在方冒原先的地头上就非常得意嚣张,小顺的事情,再加上这几回的事情,新仇旧账,一起算。这笔账,不容易解决的。

宋佩乔这一步棋走得也是非常好。她唯恐方冒因为儿子的事情会来骚扰自己和许桁,所以赶紧借口替小顺报仇,想方设法的将方冒给弄到了新加坡。看起来她还真的是为了小顺尽心竭力。实际上都是为了自己。方冒本身就不是正规途径出的狱,这么一来,他就算是找阿琨报了仇,以后都不可能再回到国内了。宋佩乔打定了主意,以后只要不让许桁去新加坡。他们一家人还是安安稳稳的一家人,没有谁,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拆散他们。

只不过,她处理掉了许如默,处理掉了方其,却没有办法将腾宇内部的一连串麻烦也统统解决掉。

腾宇涉嫌多项不法罪名,被勒令停止营业,接受调查。许威严也因为涉嫌多项经济犯罪,被要求协助调查,被关了进去。

许桁紧急回到公司内部,接手一系列的麻烦事情。

这还不算。腾宇内部调查的事情还没有理清楚,许威严那里又多了一项罪名。控告他的人是一个谁都不认识的中年妇女。

那个妇人是刚从海外飞回来的。自己前往警察局自首。说是自己在照顾病患许寿觉期间,接受了许威严的委托,在许寿觉吃的药中混入了对许寿觉病情有严重影响的药物。导致许寿觉因药物的作用,最后丢掉了性命。

这个控告可不小,指使他人谋杀。就算许威严能够从之前的经济案里顺利脱身,可是只要这一条没有办法洗清,他就很有可能被判死刑或者是无期徒刑。

许家简直可以说是一夕之间大厦倾倒。宋佩乔因为这个事情,人也一下子老了许多。更让她心力交瘁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她的女儿许君瑜突然选择割脉自杀,幸好发现得及时,被送往医院抢救过来。可是君瑜的病情更加严重。看到她时就会发起癫痫,指着宋佩乔的脸骂杀人凶手。她本来也有美好的前途,哪怕不当许家的大小姐,她也有自己的事业,却最终因为宋佩乔的私心,被彻底毁掉了她的人生。宋佩乔在那一刻是有懊悔的,可是再多懊悔也比不上自保时的决绝断然。

许桁在这段时间因为家里和公司的事情,奔跑不歇。他没有了任何的埋怨和怨恨。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拯救自己家庭这一件事情上。他开始觉得抱歉。并不是因为没有好好对待家人而感到抱歉。他是因为自己的软弱和判断错误而感到抱歉。如果从一开始他就能够当机立断,将他当初所知道的真相说出去,也许这一切都能够阻止。

在他知道爷爷是因为父亲的关系才离开的时候,许桁简直不知道自己的心情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在那一刻,他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许如默一直以为来对自己的态度那么奇怪。像是冷淡,却又像是无言的邀请。可是每当他想要和她再进一步的时候,她却又无比抗拒的往后连连退了数步。他甚至开始怀疑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不相信那天晚上温柔如水的女人会是许如默。就算他真的和她有了某种关系,许桁想,她也不可能是他记忆中,梦境里那么顺从的态度。她应该是抗拒,应该是激烈挣扎着,也许想要将他置之死地也是有可能的。无论如何,她不可能心甘情愿,那么柔顺的躺在自己的身底下。

也许是天意。就在他开始怀疑的那天傍晚,他见到一个女人。在他刚和一名银行高层见完面之后,在他又一次的贷款要求被拒绝之后。他在走廊上抽烟,听到一个女的说,她可以帮对方找人,只要给得起钱。还说她曾经帮过一个女孩子找人,睡的男人可是许家大公子。许桁在那一刻,竟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不是因为自己而如释重负。而是因为终于明白自己一直以来的位置,终于了解到事情真相之后的如释重负。他原本就是不适合的人,从身份和所作所为,他和许如默就不可能成为一对。他在那一刻想通了。诚然他还留恋着那个女人。但是在知道一切之后,愧疚和耻辱让他终于收回了从前的痴心妄想。他彻底明白,她不喜欢他,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也许,早就应该这样子了。他变得坚强和决断一点儿,她能够得到的多一点儿,不再受他们一家人的迫害。到底,是他们欠了她一家人太多。

所以在知道叶秩毅他们居然从茫茫火海中找到了唯一的幸存者时,许桁没有急匆匆的赶过去追问,那个人是不是许如默。他只是在心里祈祷,祈祷着她平安无事。他这一生已没有什么值得期待,如果可以,他愿意用他所有的幸运去换,换取她下半辈子的幸福安康。只要她过得幸福,过得开心。许桁想,即使不是在他的眼前,不是在他的身边,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不会再不甘心,也不会记恨。他很明白,自己没有资格的。

狠狠打了一个喷嚏。小A在看到电梯里走出来的人时,不禁笑了。她就说自己怎么会打喷嚏,原来是想见的人已经自己跑过来见她了。

看他脚步匆匆的,很显然是急着想要看如默姐的状况。她赶忙迎过去拦住,抱住他的胳膊示意道:“人家小俩口正在说话呢,你就被进去捣乱了。”

叶秩毅听闻,挑了挑眉头,垂下眼皮看她。

小A把他的胳膊一松,努了努嘴道:“怎么,看到我你不高兴,我拦着你去见如默姐你不高兴啊?那好吧,我不拦着你,你进去吧!”

说着把两只手往胸前一抱,半昂着脖子。眼皮却往底下压着,一副小心觑看着他,打量他一举一动的小心眼儿模样。

每次见到她,无论多么烦恼多么让人心厌的事情都能够烟消云散似的。叶秩毅往后一步,弯腰低头看着她道:“这就生气了?”

小A鼻子往上,“哼”了一声把脖子扭到一边不看他。她当然生气了。回国到现在,就除了那天晚上他过去看她,电话也很少打。都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哪里有这么不清楚男朋友行踪的女朋友?他是知难而退了,还是因为已经追到手了,就不当一回事儿了?小A把这几种可能性在脑子里翻来覆去,翻来又覆去的想了很多遍。就快要耐性消失的时候,他终于知道打电话给她了。结果却是让她过来照看许如默。

如默姐能够被找到,小A心里当然很高兴。可是失踪好几天,音讯全无的男朋友突然打电话过来,别的话没有,第一件事情就是叮嘱她好好照顾别的女人。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儿吗?她怎么可能不生气?不生气就要和他分手了好不好?

小A不打算把这些想法都一股脑儿的说出来,他需要自己思考一下,想想明白他到底哪里做错了。都不知道自己做错的人,下次可不要想着他还能改正。

可她等啊等的,等了半天就没有等到叶秩毅的下一句话,耐性全失,抬头正眼瞪向叶秩毅,正要发飙。却没有想到一下子撞到了他柔情似水的一双眸子里。小A一时没有提防,差点儿就被那两潭子幽深幽深的眼眸给溺死了。小A心跳得砰砰砰直响,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她背过身去,想要借着离他那双眼睛远一点儿,好让自己恢复点儿神气。

叶秩毅看她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失笑道:“又在胡思乱想。如默眼下的状况并不太好,南行也是刚醒就急着过来。我要照顾弟弟,你的姐妹自然只好交给你了。”

这个回答还算不错,至少让人听了心里还是舒服的。小A咬着下嘴唇,佯装还没有消气的望着他,想要逞能说两句狠话出来,可是脑袋里一转到“姐妹”这两个字,她那气鼓鼓的小脸一下子就瘪了下来。

眼泪汪汪的望着叶秩毅道:“大A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如默姐刚才还问我。我怕她伤心,只好骗她说办得很妥当,让她不用担心。她听说之后半天没说话,只和我讲,出院之后要去看看大A。”

当时那栋木屋里居然有一个小地下室。说是地下室,其实只是一个能够放几瓶红酒的小窖。将窖里的酒瓶子全部搬出来,正好可以藏一个人。一个蜷缩着的人。大A打晕了许如默,将她藏到了那个酒窖里,自己却和那酒窖藏着的好几十瓶好酒同归于尽了。

叶秩毅叹了口气,将小A抱到自己怀里,他长吐了口气:“她留下的信我已经托人送到局里去了。相信许威严已经看到。至于她的身后事,我是想等如默好了之后再办。她也没有什么朋友,孤零零的去,未免太可怜。”

小A听了,鼻子一酸,忍不住掉下泪来。她抓着叶秩毅的手臂哭了一会儿,才仰头看着他说道:“我看还是由我来办,别让如默姐参加了。等她出院之后带她去看大A就够了。你没看到她醒过来那会儿,那个样子我看着都心疼得要命,话也不好说,一个劲儿的要找大A。我怕她到时候情绪要崩溃。你看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要好好养着的。”

叶秩毅想了会儿,点头:“就由你来办。”

小A闷声答应,闭着眼睛靠到叶秩毅怀里,一向闹腾的她,半天没有出声。

就像叶秩毅所说,每一个人都要为每一个人当初所做的选择付出代价。不论是以善良为出发点的选择,还是自私自利的抉择,最后要承受一切后果的人,都只会是当初下决定的那个人。

大A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令她走上这一切的那个男人,许威严,在收到大A用许如默企图留给叶南行信息的铁盒子藏下的信件后,选择了不需要律师辩护,接受一切审判结果的决定。

威风得意了将近十年的许威严一家,像是一场秋雨之后的落叶,尽数凋零。只剩下许桁一个人,苦苦支撑。腾宇内部股东纷纷撤股,腾宇一夕之间从当初行业内的前三甲,成为了无人肯接手的烫手山芋。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和腾宇没有什么往来,和许威严一家没有什么接触的叶庭柯却突然出面。大手笔买下了腾宇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成为腾宇最大的股东,决定注资腾宇,将其冠名收入叶氏旗下。

虽然宋佩乔极力反对,但是在如今的局势之下,还有人能接手腾宇,还有人肯给腾宇注资,甚至答应不触动腾宇内部机制的一分一毫,许家人就都该偷笑了。许威严为了许桁能够力挽狂澜,在许桁答应回腾宇的那段时间里,已经将他在腾宇的股份统统转到了许桁的名下,哪怕宋佩乔也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可是怎么比得上已掌握了百分之五十的叶庭柯,还有百分十十五的许桁?她终究只能是在外部跳脚叫嚣罢了,腾宇已经不再是她的天下,属于她的时代也早就已经过去。她只是一个机关算尽的老太太而已了。

叶庭柯很看好许桁,他把机会交给许桁,让许桁能够尽其所能的去挽救腾宇。叶庭柯给了他五年的时间,如果许桁不能够使腾宇起死回生,带时候,叶氏会派专门的经理人进入腾宇,将腾宇改造成一个能够适应市场,可以替叶氏收取投资回报的公司。

这大概也算得上求仁得仁。从某个角度来说,许桁也是这场“争斗”中的牺牲者。只不过许如默一家的牺牲是无辜的,而他,是明知故犯,算不得太无辜。

所有事情到这里告一段落。该付出的付出,该回报的回报,该受到惩罚的最终得到了惩罚。

许如默想,她应该算是幸运的。千帆过尽,身边依旧是那一个人陪伴着她,她所想要的携手到白头,也许真的可以实现,她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不能开口讲话,和不能够和他一起走到人生的尽头比起来,她情愿失去声音,也不希望失去他。

叶南行为了她的嗓子求过叶庭柯很多回,他想要去见常凤,想要让常凤替许如默医治。但是常凤这个人太过特殊,哪怕是叶庭柯,也没有办法替他争取到与常凤的见面。事实上,许如默也并不希望他去见常凤。在她的心目中,常凤是一个非常有目的性,非常阴郁的女人,哪怕是午夜梦回时想起,许如默仍旧会因此而冒出一身冷汗。

她不知道常凤这一辈子还能不能够再见天日,可是许如默不愿意常凤见到叶南行。那个女人对于她来说就是危险源的存在,她不愿意叶南行去碰触到那么一个危险的女人。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不希望叶南行因为自己而有什么万一。在这一点上,她和叶庭柯达成了共识。许如默请求袁树来替自己诓骗叶南行,说袁树可以替她诊治。袁树是不肯替她撒谎的,可是在听了她请求他的缘故之后,他最终还是答应了。

所以,此时此刻,叶南行揽着她的肩膀,将外套披到她身上,低声温语道:“时间差不多了,你改天可以再过来看她,现在,你需要去医院,袁医生说今天会替你预约一名中医针灸专家,替你做一个疗程的针灸治疗。”

许如默将视线从那明媚的脸孔上移开,深吸了口气,心中默念着感激。她仰头看了叶南行一眼,笑了笑,点头。对着墓碑鞠了个躬,她拉拉叶南行的袖子。

叶南行笑着,揽着她从阶梯上慢慢的,一步步往下走。口中不时小声叮嘱。

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孱弱。可他却将她照看得像是一个初生的婴儿,唯恐他的一个不小心,她就会摔着磕着。许如默没有想要阻止,她知道他有多不安,这么久的分离,这么长久的忐忑担心,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小心在意,恨不得将她保护得滴水不漏,哪怕危险早就已经离他们远去。

她懂他的不安,就像她时时想要看着他,好像只有看到他在自己的眼前,只有感受到他的温暖,她才能够完全放心下来,才能彻底安定下来。他们分开得太久,相守得太难。有这一刻,彼此都珍惜得小心翼翼。没有别的想法,没有别的渴求,只想将对方多看一眼,再多看一眼。只想靠得再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

许如默悄悄往他怀里靠,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叶南行的手握住她的肩膀,感受到她的靠近,他收拢了手掌,微微低了腰,将她揽抱得更紧一点儿。

秋天的风将满地的枯草黄叶卷起,又一个季节将要离去,下一个季节已经在向他们走来的路上。这个世界来来去去,变化无常,而身边却由始至终都有着这么一个怀抱,这么一个肩膀。她别无所求了。这一生,只愿和他白首,永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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