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连抓捕了鬼脸、妖娆和单云的一天后。
猎会地牢中
经历了换血脸色苍白的鬼脸沉默着,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
对面,柳无生和几位队长凝视着他。
在抓捕了鬼脸、妖娆和单云后,猎会略做休整,马不停蹄的展开了对他们的审讯,单云对此极为抗拒,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妖娆说着一些鬼脸的好话,大包大揽的把所有的罪名揽到了自己的头上,而鬼脸的态度居然十分顺从,表示愿意交代自己的所有犯罪经历。
“鬼脸,你还没准备好吗?”柳无生问。
“呵呵,柳会长,别着急嘛,这个故事很长,要慢慢说。”鬼脸苦涩的说。
“我的出生就是个错误,以前,枫溪山的河流下游有一个村庄,我家就是其中的一户人家,在我出生那年,村子闹了饥荒,我娘却在那时候怀上了我。”
“为了养活一家人,我爹到处找短工做,但饥荒年代哪来这么多活干?很快,米价被抄上了天,我家喝的粥稀得和水一般,怀胎6月的母亲为了果腹,挺住大肚子在枫溪里寻找鱼腥草、水芹菜、茭白、菱角,什么能吃什么。”
“在我出生的那天,枫溪的水流突然发生了异变,河水中出现鲜血一股都红色水流经过了我的母亲所在的水域,母亲被吓得够呛,急忙离开枫溪回家了。之后政府拨了粮食救灾,日子渐渐的不那么难过了四个月后,我出生了。”
“父亲一开始很高兴,可是后来我身上发生的种种,让他变得对我恐惧,厌恶。”
“我的身体远比同龄人强壮,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干了一辈子农活的父亲的力气就比不过我了,但我身上却有着一种疾病——一但我情绪激动或大量运动后,我的血液就会变得滚烫,会如同王水一般具有侵蚀性,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和村子里的同龄人玩闹时,我的皮肤不小心被割破,血溅在了一个女孩的脸上,让他差点毁容,那个女孩是我们村子里最有钱的人家,我爹就是在他家打长工。”
“因为这件事,我爹被开除了,村子里也流出了风言风语,说我是什么妖怪,灾星,我爹最后把我和母亲抛下了,我娘没几年也去世了,我因为受不了村里人的冷眼,选择了外出打工,同时也想要治好我的病。”
“在外地,我被人欺辱,嘲笑,而我的病也被告知无能为力,这时,改变我命运的事发生了,那时我穷的连房子都租不起,饥寒交迫,只能在一个破庙过夜,在那里,我遇上了一个老僧,不戒荤亦不戒酒,他说我天资不错,又有一处机缘傍身,想要收我为徒,我那是走投无路,于是就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