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了许久木南也看出来了,老道每次跟厉鬼的打斗都会有一丝白色的光芒依附在桃木剑之上,不是灵气与内力,像是另一种形式的力量,也可以说是正气。厉鬼每次碰到这一丝白芒都会疼的嗷嗷直叫,但是老道只有一个人,厉鬼却越来越多,已经接近十几只了,老道的徒弟就比他差多了,只能勉强抵抗住几只厉鬼的攻击。
“你快去帮帮他们啊!”少女焦急的对木南喊道。在她看来木南拿着一把断剑,应该也是有点本事的人。
木南也知道他们只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运起渡风步断剑挥舞间就斩灭了一个厉鬼,或许是因为这些厉鬼的等级实在是太低了,断剑也懒得去吸收。
只一会厉鬼就被木南配合老道消灭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厉鬼眼见斗不过了,一下全都哄散了,结果被老道徒弟们事先设置的黄布全部给罩住了。
将所有厉鬼收进了坛子,小生跑过来拍了木南一下说道:“小兄弟可以啊,深藏不露啊!你那剑是哪的啊?”
“是啊!”文才也附合道。
在他们看来,木南能如此轻易的斩杀掉厉鬼除了那诡异的渡风步,更多是因为这把断剑。
老道没好气道:“有这闲心不如多去练练我教你们的法术,你们两个把镇长女儿送回家。”
文才和小生乐得开心,他们两都挺喜欢镇长少女的,不但人长的漂亮,而且取了镇长女儿,自己就可以飞黄腾达咯,这也是他们始终只有一丝正气,无法像老道那样一身正气的原因。
黄连镇不远的山峰之上,坐着一个凝气五层的黑袍青年.“咦“,就在刚才他突然失去了一小部分鬼灵们的气息,因为这里靠近青阳门不远,所以鬼灵被正道人士抓住消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也没急着去看而是从储物袋内取出一个凝气三层的傀儡,傀儡通体黑色的盔甲包围着,只能看到眼睛处的两团幽火。虽然魔门动不动就灭别人的族,但是也会引来正道人士的疯狂追杀,所以一般能不做绝魔门之人也不会做的太过火,让和自己有一丝心神联系的傀儡去调查最合适。
黄连镇义庄
老道倒了一杯茶给木南说道:“在下林真硬,师承龙虎山茅门,不知小兄弟师承何门啊?”
木南想了想说道:“青阳门。”
这是木南第一次在人前报出自己的门派,或许是因为老道一身正气的的原因,自己相信他。
林真硬笑道:“难怪了,青阳门好些年没有人下来咯,我师父他老人家就是青阳门的,后来自己在龙虎山自立了茅门,我年长你几岁就称你一声师弟了,不知师弟在青阳门哪一脉啊?”
木南回道:“青门。”
林真硬本以为木南是火门一脉,结果居然是青门一脉,青阳门有五脉,分别为青门,火门,剑堂,水堂和土宫。每一脉都得天独厚,青门建立在一棵万年古树之上,火门是一处死火山之内,剑堂紧靠着火门,而水堂是一处大湖紧靠着木门,土宫是一座巨大的山峰,是青阳门的主宫,掌门就居住在土宫之内。
看到林真硬不太相信的表情,木南勉强提起一丝灵气形成了化鼎诀的大鼎,只是很透明,只一瞬间又消失不见。看到大鼎的时候林真硬对木南再无半点怀疑,拉着木南就说要和木南彻夜聊聊青阳门的事情,被木南婉拒了,木南可不想跟一个老男人同寝,即使他一身正气。
林真硬也自知自己唐突了干笑着说明天,明天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木南就被拉去了镇长家,这个时候镇长家已经坐了不少人了,大家都在感谢林真硬去除恶鬼的事情,还送了一块牌匾给林真硬,林真硬有心拉木南一起,但是被木南婉拒了,毕竟现在的自己离他们已经不在一个世界了。
“木师弟你这次下山历练准备多久啊?”林真硬应酬完大家就找到了木南。
“我最近就回青阳门。”木南想了想说,自己好歹也算是青阳门的弟子,路过门派也该去祭拜一下历代祖师,等修为恢复了再去找阿雪。
林真硬一听说道:“我虽然听师父说过,但是无奈修为太浅,从来未能见过,不知道师弟能不能带师兄回去看看?”
木南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去青阳门会怎么样,毕竟自己入了魔道。见木南有一丝难色,林真硬也知自己的要求可能不太可能了。
安慰着说道:“不能去也没关系,师弟就与我说上一说吧。”
木南回道:“你等我十天,十天后我带你上去。”
林真硬惊喜道:“那太好了,谢谢你木师弟。”
“师父你们在聊什么呢?”林真硬的两个徒弟带着镇长女儿走了过来。
镇长女儿走近木南的时候使了个眼色,是希望单独出去谈谈的眼色,却被木南直接无视了。气的镇长女儿在旁生闷气,文才和小生这个时候又撞了上去,惹来了不少批。
回到义庄的木南问了林真硬的修行方法,虽然正气这东西威力不大,但是让木南感觉到很新奇,或许对压制自己的魔性会有奇效。而林真硬也是悉数教授,没有半点藏私,至于林真硬那些收鬼怪的本事被木南黑着脸拒绝了。
初晨屋顶木南与林真硬坐在屋顶之上,吸纳着初阳的第一丝灵气,灵气从丹田经过翻转一圈撞向了血涯子留下的封印,只一会封印就松动了七七八八,木南相信只要再过两三天封印就会被解开,这初阳正气的效果比自己想象的更好,林真硬虽然也在吐纳,不过却没有半点修为增长,木南早看出林真硬并没有灵根无法修仙,却没有告诉他,只说坚持下去会有成功的一天的。
虽然木南还想依靠初阳正气来继续冲破封印,但是初阳来的快去的也快,之后的灵气就一般了,木南也不想枯燥的坐在房顶之上,一个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