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墙外的藤蔓像视频倒放一样,怎么长上来的就怎么缩回去,有种落荒而逃的即视感。
“你还好吗?能自己站起来吗?”当确定危险解除后方棠问小鹿维达。
小鹿维达突然有一种无力感,但那不是在危险过后的无力,而是一种对无可救药的调皮学生的无奈与失语。干净的教学楼让刚刚发生的一切如一场噩梦一般。
特别是当她回顾自己为什么傻乎乎地坐在地板上时——完蛋,更尴尬了,重金求一个没有经历这十分钟的脑子。
“怎么搞的?”楚渺渺走了下来,虽然她对方棠避战有些不满,但也清楚刚才那种架势不是她一个人现阶段能解决的。
方棠听着楚渺渺冷硬的语气表情扭曲,看来安慰人是不能指望她了,能不添乱就算不错了,还好她在身高上没什么存在感,甚至到了大多数人都会把她忽略的程度,才避免了小鹿维达被她那一张嘴气到破防。
“我没事了,谢谢你们。”小鹿维达自己撑着桌子站起来,推开堆起来的桌椅。
“你有没有事跟我又没——”
方棠果断伸手捂嘴。
“我们先原路返回,来的路上手机没响,回去的时候应该也没问题。”
三个人沉默地下楼,楚渺渺跟在最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换了一把新的消防斧拿在手里。
“你有什么想法吗?”方棠问小鹿维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