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骨刺阴 1 嫁红嫁衣

作者:食色性也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2-06-04 19:46:29

男友最近总明示暗示想跟我发生点什么,其实我不排斥,可后来他一再试探我的底线,我就感觉不对劲了,准备下学期开学把他踹了。

没想到暑假里,他竟然把我骗到男生寝室。一进门我就被两个男生擒住双手,扔进一个下铺,将我手脚绑在床四角的铁栏杆上,两个人迫不及待要上阵,我男友就站在一旁一脸冷漠地拿着手机拍照。

我想骂王八蛋,一张嘴立马被塞进团破布,那两人的手不老实,我拼命挣扎,害怕地浑身发颤。

其中一个寸头男生从我胸前抬起头,舔着嘴唇朝我男友挤眉弄眼:卧槽你小子走运,双胞胎姐妹花都弄得来,这次比上回那个够劲嘿!

男友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瞥了我一眼,不咸不淡地说:这个老子都还没爽过,便宜你们了。

这话像是强心剂,那俩人兴奋地红了眼,我如刀俎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动弹不得。

砰!

我只看见窗外白影一闪而过,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眼前那东西瞬间软了,寸头骂了句操,三个人都趴在窗户边往下看,半晌没动静,突然不知道谁说一句,操,有人跳楼了!

等这仨狗日的回过神来,神色复杂地看着绑在床上的我,突然一副见鬼的表情,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宿舍。

我一个人折腾了很久终于解脱了绳子,捡起地上的衣服哆哆嗦嗦地穿好下楼。男生宿舍旁边围着不少人,我才懵逼地想起来,刚才有人跳楼了。

可是当我从人缝里看清躺在血泊中的那人,顿时被钉在了原地。

比我遭受侮辱更严重的事情是,我亲姐跳楼自杀了。

我翻来覆去做了七天噩梦,梦中我受辱和我姐惨死的画面乱七八糟颠来倒去。家里忙着办理丧事,我不想给他们添麻烦,也没提男友那件事。

农历七月初七,是我姐的葬礼。

我父母站在灵堂门口迎客,我和小妹跪在灵位旁边向来悼念的客人鞠躬还礼。

来宾中有一行人穿着黑色和服,我不记得家里有什么日本亲戚,八成是我爸的生意伙伴,没想到连我姐的葬礼都来参加。

其中一个留着小平头的中年男人一边跟我爸妈说话,一边不停假装不经意地往我这边看。

我和我姐是同卵双胞胎,十二分相似,有时连父母都难以分辨,只是我俩跟他俩长得都不太像,反而我小妹生的更像母亲。

不知情的人看见我这张跟遗照一模一样的脸,估计都会心里犯嘀咕。

看着黑白照片上那张过分熟悉的脸容貌,就算我过去不信邪,现在心里也多少有些发憷,况且我姐死于非命。

那天我看到她穿着白色的长裙,安静地躺血泊中,那张我朝夕相对的容貌摔得支离破碎,只剩一双不肯瞑目的眼睛,盯得我喘不过气。

我爸做生意也交涉不少门路,现在想起来,我姐是他的大女儿,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我父母竟然没提出异议,反而匆匆忙忙地火化了尸体,这其中不知隐瞒了多少苟且。

我还深陷在亲姐死亡的悲痛和疑虑中,突然旁边有人捅我腰眼,我皱眉偏头,跪在旁边的小妹埋头小声问我,二姐,门口那个男生是你和大姐的同学吗?

什么男生?我侧过脸扫了一眼。

段肆辽,这个人和他的名字一样蹩脚,一身黑色正装衬得身材挺拔,长得人模狗样,他是我姐处了两个月的“地下男友”,我对他一直没什么好感,只能算点头之交。

要不是他出现在我姐的葬礼上,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大概是我的目光太过敌意,段肆辽竟坦荡荡地朝我看过来。

我妹比我小三岁,一直被我妈惯得没心没肺,这会儿竟像忘记了这是大姐的葬礼一样,摇着我的胳膊叽叽喳喳问那男生是不是我新男友。

我瞪了她一眼,让她闭嘴。

我妈刚好看见我凶她,说跪了挺久了,就招呼我妹回屋里休息,走的时候白了我一眼。

我叫温野,和我姐都随我爸的姓,我妹却随我妈姓胡。从小我妈就不怎么管我和我姐,只对我妹宠溺得不行。

我妹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地抻长了脖子看段肆辽,一副痴女样。

都说双胞胎的性格往往南辕北辙,我们也不例外。我早恋、抽烟、纹身、喝酒、说脏话,我一直知道自己不是好女孩。好女孩应该是我姐那样,文静内敛。

我的叛逆被男友当作骚浪贱耍弄,算我自作自受,可我姐,绝对没有自杀的理由。

我刚想起来,那天我姐说要和段肆辽约会,在镜子前试来试去,最后就是穿着那条白色长裙走的,怎么约个会就把命搭进去了?

在灵堂跪了一下午,宾客散尽,我爸把我拉起来拍了拍我肩膀,大概是以示安慰,然后说让我别总欺负我妹,以后就剩我们小辈相互依持,他叹了口气说,爸老了。

我敷衍的嗯了几声,说胡荣荣不招我,我才懒得搭理她,可惜我姐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就火化了。

我爸看了看灵堂上的黑白照片,把目光移到我脸上,不明所以地嘀咕了一句,还是不见的好……今天是你姐的头七,晚上待在家,千万别出门。

这话听得我一头雾水,正要问他什么意思,却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整个灵堂就剩我自己。

“奠”字前的那张黑白遗照,让我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待我仔细看,才发现照片上的人眼角下有颗浅色的泪痣,我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眼角,更加怀疑这照片好像真不是我姐的……

嘶……

两根手指捏地我手腕生疼,我才意识到自己不由自主地就要去摸那张遗照,始作俑者一脸嫌弃:“看来胸小也不一定脑子灵光。”

我用力甩开铁钳一般的手指,呲牙咧嘴地要骂他,段肆辽一点都不怕我,伸手就捏住我的脸,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眼珠子瞪出来了,不想知道温心的死因,就继续浪费时间。”

我只能直愣愣瞪着他,说不出话。

灵堂里蜡烛忽明忽暗,段肆辽瞥了一眼旁边,欲言又止地松了手,一股脑把我拽出灵堂,从兜里摸出一张纸扔给我,假模假式地咳了两声说,你自己看。

我展开那张破纸,一眼扫见姓名栏:温心。

这是……我姐的尸检报告。

我的目光锁定在死因那栏,规整的笔迹明明白白写着:

死者怀有身孕45天,阴部撕裂性重度损伤,推测死前遭受过性侵害。

我操他大爷!

我紧紧攥着这张纸,恶狠狠地瞪着段肆辽,恨不得一字一顿地咬在他身上:姓段的!我姐怀了你、的、孩、子!

段肆辽根本没理会我,看智障一样欷歔地看着我,“温野,死者为大,”他有些忌讳地往灵堂那边看了一眼,说,“她怀的未必是我的孩子。”

草!提上裤子不认账的人渣!

他人太高,我想揪他领子,却只能揪着他胸前的衣服。

段肆辽岿然不动,一脸不可救药的表情说,我的孩子我会让她死的不明不白?温野,你这脑壳里装的是屎?你想想,亲生女儿明明被人奸杀,你爸妈为什么不追究?

“想不想给你姐报仇?”段肆辽的大手压在我肩上,一副谆谆善诱的伪善。

报你麻痹啊,你丫当这是旧社会呢?

我抖掉他的手就要走,段肆辽拦住我说,你姐根本没你想得那么无公害,她的尸体也根本没火化,答应我个条件,我就带你去。

我原地掉转一百八十度,径直上了段肆辽的车,本来以为他会带我去医院停尸间或者城西的火葬场,谁知车子竟然一路往南上了高速。

我问了好几遍到底去哪,丫就是一声不吭,我忍不住发飙要夺方向盘了,他一脚油门拐进辅路,说去华严寺。

我愣了一下,这个华严寺并不是全国文明的那座,而是我们这郊区的一个小破寺庙,打着华严寺分号的名头,专门坑蒙拐骗那些迷信群众。

做生意的都比较迷信,我也跟我爸来过几次。

可我姐的尸体怎么会放在这?

上次来大概是半年前,眼前杂草丛生的荒凉,让我怀疑这还是不是那个门庭若市的小华严寺。

段肆辽走在前面,轻轻推开那扇结满蛛网的朱红大门,庭院中熟悉的景象让我头皮发麻。

天色渐暗,寺院正中摆着一圈手腕粗细的白色蜡烛,烛光围城一个圆,里面是由碗口大的白花组成的花圈,花圈中央躺着一个人。

大红色嫁衣,凤冠霞帔,和我梦中姐姐的穿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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