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厂里，李怀德找他。
“李哥。”
“柱子，下班，咱们俩去一趟娄家。”
“啊？”
李怀德：“送今年的分红。”
何雨柱：“您不提他，我都快把这个人给遗忘了。”
李怀德笑道：“娄半城会做人啊。”
何雨柱也笑道：“是啊，厂的事儿他从不过问，也不来厂里露面了。”
李怀德：“虽然他的股分被稀释了，但厂子扩大了，他这钱也没少赚！”
回到自己办公室。
何雨柱看着于丽：“要过年了，家里缺不缺什么？”
于丽摇头：“不缺。”
她是不想欠何雨柱更多了。
不然真要用一辈子来偿还了。
何雨柱也没再问，这姑娘总有求他的时候。
好菜不怕晚，小火慢炖，慢慢来吧。
就好比肉，越炖越烂，越炖越香！
中午，何雨柱吃完饭，跟文丽见了一面。
大冷天的，俩人运动一番，也暖和了。
“要过年了，这些钱跟票你拿回去。”
“我最近有点忙，就不买完了亲自送去了。”
文丽：“过年你不去我家啦？”
何雨柱：“年前就不去了，没时间，看看初三四有时间的。”
“别舍不得花，拿着布票给自己跟家人做身新衣裳，钱跟票用完了，我再给你。”
文丽：“不会给你省着的。”
下午，看了看时间，何雨柱让文丽先走了。
自己也准备要下班了，还要跟着李怀德去娄家。
何雨柱跟李怀德开一辆车，保卫处的人开着一辆车，因为带着太多的钱了。
保卫处的人随行保护。
来到娄家的洋房，娄半城带着夫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何雨柱：“还挺诚心的！”
李怀德：“出发前，我给他打电话了！”
车子停下，何雨柱跟李怀德下车。
“欢迎，李厂长，何副厂长来家里做客，。”
李怀德先跟娄半城握手：“娄董，打扰了。”
何雨柱：“好久不见！”
然后保卫处的人，拎着箱子，大家一起进了娄家。
保卫处的人把装钱的箱子放下，就离开了。
不过车子给他们留下来了。
“夫人，给李厂长跟何副厂长，沏茶。”
“让厨房做饭。”
李怀德：“算了，别忙了，。”
娄半城：“那怎么行呢，我这还有珍藏的好酒！”
李怀德：“柱子，你留下来陪娄董喝点，要过年了，我这边还有好多地方提前走一走，。”
何雨柱：“成吧。”
喝了茶水，说了一些片汤话，李怀德就让何雨柱送他。
没人的时候。
“柱子，你车的后备箱里有东西，别忘了。”
“啊？”
何雨柱打开后一瞧。
“这么多？”
“呵呵，这才多少啊！”
李怀德给何雨柱解惑：“从娄半城分红利扣下的，他分红那么多，就算他知道也不敢说出去。”
“而且，给他的账本是我动过手脚的了。”
何雨柱：“您怎么不留下来么？”
李怀德：“我要是留下来，容易产生误会，让其他人有一些错觉。”
“这是立场问题，你呢不怕，反正大领导不会怀疑你，我岳父那边也没得说！”
“咱们俩要都不给他面子，也不好，明面上他还是轧钢厂的股东。”
何雨柱点头：“我懂了。”
“那我进去了。”
“行，明天厂里见！”
李怀德开车走了。
何雨柱重新走进来。
“柱子哥，”
“哟，小娥长成大姑娘了。”
娄晓娥：‘我们都很久没见过了，我也不能一直都是小姑娘啊！’
娄半城：“柱子，走，咱们吃饭！”
何雨柱：“呵呵，正好也饿了。”
很平常的一顿饭，看得出来，因为身份地位发生的变化，娄半城对何雨柱隐隐的有着讨好的意思！
别看他过去是威风八面的娄半城！
但现如今，他就是有钱的普通人。
形势变化太快了，娄半城也不得不接受。
吃过饭，娄晓娥送他离开。
“别送了。”
“柱子哥，我明天能去你家吗？”
嗯？
去我家？
“是去找雪茹吗？”
“欢迎啊！”
“柱子哥，我是去找你。”
这······
娄晓娥怎么这么大胆啊，现在的姑娘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思想开放了啊！
“小娥啊，你也该找对象，嫁人了。”
“柱子哥，你别回避，你知道我想嫁给你。”
何雨柱：“可我有媳妇了啊！”
“我不奢望你跟雪茹姐离婚，再说你家什么情况我又不是不知道。”
“你家里难道还差我一个了？”
何雨柱当然不会承认：“别瞎说。”
“就算我同意，你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别胡思乱想了。”
娄晓娥：‘我不，’
“你以前嫌我小，说我长大的，现在我长大了啊！”
这姑娘怎么这么固执呢！
“行，你说服你爸妈吧。”
何雨柱开车走了。
娄晓娥回到家里，生着闷气坐在沙发上。
“死心了吧。”
“让你妈找媒人，给你介绍对象吧。”
娄晓娥：“爸，我不图名分，您让我进何家吧。”
娄半城：“胡闹，就算我娄家失势，也不至于让娄家大小姐，去给人家伏低做小。”
“当然，我不否认柱子很优秀，但还不值得你这样去做。”
娄晓娥‘蹬蹬蹬’跑上楼。
“那我就不嫁人。”
娄母：“这孩子！”
娄半城：“都是你惯得。”
“老娄啊，你说眼下，咱们什么都做不了，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人离乡贱，要不是故土难离，还有家业，我也想离开啊！”
娄母劝道：“要不，就把产业都变卖了吧。”
娄半城：“要是松手了，咱们家可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光有钱有什么用啊！”
“总要给孩子们留下一片家业啊！”
娄母：“大姐带着孩子已经走了，也带走了不少家产，他们已经在外面扎根了。”
“你自己想想还能回来吗？”
娄半城：“再等等看吧！”
何雨柱回了家，把箱子抱回屋里。
“这什么东西啊？”
“钱，你放起来吧。”
等陈雪茹把钱放起来之后。
“雪茹，花儿，咱们出去烧纸吧。”
三个人来到十字路后，在地上画了个圈，用火柴点燃黄纸。
翌日。
娄晓娥本打算去何家，但奈何刚要出门就被拦住了。
“你干什么去？”
“我要上街溜达。”娄半城：“不许去。”
娄晓娥：“爸，您也太霸道了。”
“我是你爸爸，你就得听我的。”
有父亲阻挡，娄晓娥气愤的回了房间。
厂里。
何雨柱提出：“李哥，今年大年二十九，就放假吧。”
“年三十大家来了，心思也不在工作上，食堂还要做饭，况且，年三十厂里还不好收饭票。”
李怀德：“也行。”
“那就大年二十九，放假！”
“老孙！”
“在。”
“让食堂杀鸡宰鱼，野兔也做了，生猪也杀几头。”
“让大家伙开开荤，每人一张会餐卷。”
孙洪生：“好，交给我了。”
李怀德继续：“各部门，都要做好工作安排。”
“散会吧。”
回到办公室。
“老赵，过年保卫处值班你现在就去安排吧。”
“今年物资不缺，让大家去食堂，提前把过年的冻饺子包出来，值班的时候吃！”
赵建设：“成，年三十我值班！”
何雨柱“行，跟往年一样，不出岔子就好。”
“还有，谁都别去我家，用心工作比什么都强。”
眨眼。
厂里放假了。
何雨柱搬了一箱鞭炮回来，孩子们喜欢玩。
何大清：“年夜饭有什么想法？”
何雨柱：“问问大家想吃什么吧。”
“别做了一桌子，到时候又吃好几天。”
询问一圈，大家都想吃点素。
别人家想吃肉都困难，他们家这情况要是让外人知道，得嫉妒死。
陈雪茹：“我想吃虾仁炒黄瓜。”
牧春花：“我想吃蘑菇。”
何大清：“那就只能小鸡炖蘑菇了。”
牧春花：“多放点粉条。”
何雨柱可以遇见，这鸡肉怕是又要吃好几顿了。
何雨水：“我吃大鹅炖酸菜，糖醋排骨，锅包肉，牛肉炖柿子，扒羊肉·····”
何大清笑眯眯的看着何爱国跟何爱民。，
“大孙子，你们想吃什么？”
“鱼香肉丝。”
“还有，还有·····”
“慢慢想，不着急。”
“还有，羊排。”
记下来之后，何大清就准备，提前把食材预备出来。
老陈还有尤敏去帮忙。
陈雪茹带着其他人开始扫房，洗洗涮涮。
何雨柱起身，往车里装了细粮，还有几斤猪肉，开车去了许家。
“柱哥，你咋来了。”
“给你家送点东西。”
许大茂：“我还想着一会儿去你家呢。”
何雨柱；“年景不好，算了。”
“儿子过来，谢谢你干爹。”
“谢谢，干爹。”
何雨柱揉了揉小铁军的脑袋瓜：“年三十，多吃点肉饺子。”
“嗯！”
“过年了，咋没给铁军做新衣裳呢？”
“布票不多，准备留着开春给他做。”
“这孩子长得快，今年做了，明年就不能穿了！”
何雨柱掏掏兜，拿出几尺布票：“给他做大一点，明年还能穿！”
“大过年的，怎么能不给孩子做新衣裳呢。”
“许叔那边，我就不去了。”
“成，反正明天我们也会去。”
何雨柱走了之后。
李丽萍：“大茂，柱哥送了细粮，家里的粗粮我给娘家送点回去？”
许大茂：“咋，你娘家又找你了？”
李丽萍：“你也知道，他们····”
许大茂：“家里棒子面还有多少？”
“三十来斤吧。”
许大茂想了想：“明天去我爸妈那边，给他们带十斤，给我姐带十斤，咱们家留几斤跟细粮掺和着吃，给你娘家送十斤吧。”
“细粮就不给爸妈拿了，这俩孩子不能总吃粗粮，长身体呢。”
“对了，把这猪肉分成三份。”
李丽萍：“啊？”
“猪肉也分啊！”
许大茂：“分，鸡就不分了。”
“留给我儿子炖蘑菇。”
何雨柱回了家。
家里对联，福子也贴上了。
大龙灯笼，也都挂上了。
他做的冰灯，也都亮着。
很有过年的喜庆劲。
何雨柱拿出提前用咸盐水，泡好的瓜子花生，用铁锅慢慢煸炒。
接着还扒了很多花生米，做了盐焗花生米。
留着下酒。
何大清那边，把牛肉也卤上了。
他们家早上喝粥，或者煮面条都会切一盘酱牛肉，孩子们长身体的时候，离不开这些吃食。
何大清拿着猪蹄子递给他：“用火烤烤！”
何雨柱：“鸡爪子什么的呢？”
何大清：“我都处理完了，这些东西卤一晚上，明天就入味了。”
大家伙一直忙活到半夜，才算完。
睡觉前，还给孩子们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内衣。
翌日。
何大清早早起来，给大家做了韭菜盒子，配着小米粥。
吃过早饭，火不停。
何大清把猪肺子，猪大肠开始清理出来。
孩子们也撒开欢的疯玩。
何雨柱难得，让他们去了胡同里。
外面小鞭不停的响着，孩子们手里拿着一支点燃的香，兜里都揣着小鞭。
何大清：“柱子，我准备退休了。”
何雨柱：“之前让你退休，你不同意，怎么忽然想开了？”
何大清：“要不是我孙子，孙女大了，需要人接送，我才五十多还年轻着呢！”
“还能干十年二十年的。”
何雨柱：“成吧。”
何大清：“还有雨水今年就考大学了，我想着往后中午我去给她送饭，省着她来回折腾。”
“要是不退休，时间上也倒腾不开。”
何雨柱：“回头就跟厂里打报告吧。”
“虽然提前退休，工资少点，但家里也不缺那点钱。”
“目前，什么都没有雨水考学重要，只要她考上，付出再多都值得。”
正说着何雨水呢，这丫头出来了。
“你们说我什么呢？”
“没什么！”
何雨水：“大哥，丁秋楠读了中专。”
何雨柱：“不考大学了？”
“嗯，她学医了。”
何雨柱：“估计是她家里的意思。”
“你们俩未来走的路不同，不管其他人，你就正常读书。”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考上了光宗耀祖，考不上高中毕业也不缺工作。”
“到时候就去轧钢厂，有我在呢，你当哥办事员，享受干部待遇还是没问题的。、”
何雨水：“嗯！”
“对了，于海棠好像处对象了。”
何雨柱：“处对象？”
“是啊，有个校外的男的，总来接她放学。”
何雨柱好奇道：“这是不打算考学了？”
何雨水：“估计是，应该是给自己找好出路了，要是考不上，也能毕业就上班！”
“我听她的意思是，这男的家里有人，能给她安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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