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衣突然明白了,这些人为什么会说三道四。

李家日子红火,事业兴盛,甩了四合院之人,不知多少条街。

家业比不上,他们就想在道德伦理方面,获得优越感,用以慰藉可怜的自尊。

情满四合院,眼前这些人,都是禽兽而已。

李寒衣不屑一笑,丢下棒梗,转身就走,丝毫不给他们继续表演的机会。

他走了,邻居们失去了目标,只能悻悻地离开。

他们也察觉到了,李寒衣根本没有把邻居当回事。

再说下去,只是自讨没趣而已。

贾张氏扶住棒梗,摸着孙子的脸,心疼的说道:“没事了乖孙,小绝户不得好死,走,让你爷爷炒肉吃,他做的菜可香了!”

“嗯。”棒梗抹了抹眼泪,眼神怨毒的跟着贾张氏,进了傻柱那屋子。

里面很快就传出了,吵架的声音。

易中海站在院子中,不住地摇头,他见李寒衣拿棒梗撒气,还想以此做文章,到街道办和轧钢厂反映。

结果李寒衣不按套路出牌,让他的计划落空了。

人家每一步,似乎都知道他所思所想。

易中海将烦杂的念头赶出脑海,犹豫了一下,走进了傻柱家中。

都结婚了,一直吵下去,不是个办法,他得劝说这家子人。

......

天黑了,住户们都歇着了。

李寒衣出门看了看大院,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五斤肉和白菜,敲开了寡妇门。

秦淮茹见他带来的东西,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探出脑袋,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道:“快进来,孩子都睡着了!”

“嗯,咱们进去,外面实在太冷了。”

进了屋子,他将肉和菜递给女人,又摸出十块钱和票,说道:“你明天拿一斤肉和菜,还有这钱,给何雨水送去,她现在一个人过,哥哥和嫂子,会不会管,都还不知道。”

秦淮茹扑闪着大眼睛,表情惊讶的说道:“行,你放心好了,明天一大早,我就给她送。”

李寒衣又拿出十块钱,塞在她手心里,坏笑道:“这是你的,这下开心了吧。”

“算你还有点良心。”

秦淮茹俏脸露出一抹动人的笑容,拿着钱,扭着腰肢去安置肉和钱。

他在后面催促道:“你快点,天这么冷,咱们早点进被窝,一块暖暖。”

“瞧你这德行!”

“......”

屋子里还有两个小女孩,秦淮茹始终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情到深处,也不过是压抑的呻吟。

不仅是她,李寒衣也尽量控制运动的幅度。

老旧木床“咯吱咯吱”的声音响了很久,直到屋内响起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一连串“啊啊啊......”奇怪叫声,屋内才停止战斗。

休息了一会儿,李寒衣从后罩房出来,见外面没人,披着棉衣返回家中。

路过门口时候,李寒衣发现鸡有些躁动,用手电照了照,又没了动静。

北方的冬天,晚上都能结冰,鸡再厚的毛可能都受不了。

回到家中,他找了一件破棉袄将笼子盖上,这才进屋关好门窗睡觉。

第二天起来,李寒衣烧水漱口,见盖在鸡笼上的棉衣,心说昨晚睡得太死了。

公鸡过了十二点,就会打鸣。

后面两点和四点多,都会打鸣。

他前世整夜整夜的失眠,已经摸清了这些时间点。

屋里屋外隔得如此之近,一晚上都没有听到鸡叫声,这就有点奇怪。

洗漱完毕,将倒好的热水放在桌上,朝卧室喊了一句,“秋叶,水热了。”

“好嘞,马上就来。”

听到媳妇慵懒的回应声,李寒衣端着玉米粒喂鸡,当掀开棉衣后,他瞳孔紧缩。

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

两只肥鸡倒在笼子里,尖细嘴张着,眼睛紧闭,脚伸直,爪子蜷缩着。

这种场景,他前世见多了,老家鸡瘟的时候,不管是公鸡母鸡,还是半大小鸡,死在鸡圈中,就是这个样子。

李寒衣不信邪的踢了踢鸡笼,两只鸡一动不动的躺着,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估计昨晚冻死了。

多好的大公鸡,就这么没了。

他替这对冤家,默哀了两秒钟,蹲下身子准备打开鸡笼,准备拿出来拔毛,然后开膛破肚。

如此一来,也不算太亏。

他的视力很好,透过鸡笼缝隙,看到食槽里有颗粒状的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老鼠药。

这是被人投毒了。

不是冻死!

李寒衣将棉衣重新盖好,平静的返回屋内,冉秋叶正在洗簌。

本来,他不想告诉媳妇。

但担心她发现了,拿去处理了,只能如实相告。

安抚好想要动怒的冉秋叶,李寒衣骑上自行车,直奔派出所。

投老鼠药,把他家的鸡毒死了,这属于蓄意投毒。

若是不知情,吃了毒死的鸡肉,人也要跟着倒霉。

毒害国营单位干部,这罪名可不小。

难怪昨晚觉得鸡有些烦躁,估计那时候就已经遭人下药。

春节值班公安十分重视。

李寒衣可是副厂长,属于国家干部,而且还是大英雄。

竟然有人要毒害他,事情非常严重。

公安出动了专案组,跟着李寒衣回了四合院。

他们检查完现场,耗子药的剂量超标,人要是吃了鸡,肯定要出事。

问及到有没有仇敌,李寒衣如实相告,扒拉扒拉说了一大堆人名,跟这些人的纠纷和矛盾,通通说了。

主要是不抓住坏人,保不齐人家下次还要动手。

投毒之人防不胜防。

只有彻底将人揪出来,他和家人才会安全。

公安进来的时候,邻居也跟了过来,得知李家两只鸡,被人药死后,他们也是无比震惊。

到底谁下的毒,就不怕人吃了毒鸡肉,中毒身亡吗?

李寒衣点到的人,都心生害怕,大过年的被抓走,多不吉利。

要是被误认为投毒,那可就完犊子了。

李寒衣怎么回事,不就是昨天说了他两句吗?

有必要如此记仇,不知道乱点名会死人!

公安也是惊讶,这一大堆人,都跟轧钢厂副厂长有仇,那还得了。

国家干部和大英雄,大概率是被人嫉妒排挤。

这种情况,他们办案见多了。

所有被点到的人,全被盘问做笔录。

还没问到棒梗,那小子就慌慌张张,悄悄往后退,眼神中透露着恐慌。

李寒衣一直在观察着众人,这盗圣的举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投毒相互映证。

可以断定,就是这小子干的好事。

因为放假,公安只出动了三人,此刻忙着问嫌疑人。

很不巧,李寒衣说的嫌疑人有点多,他们一时忙不过来,没有发现棒梗有异样。

快步走过去,他一把将人提了出来。

“啊......奶奶”

棒梗直接吓哭了。

突然的举动,引起了公安的注意。

“同志,你怀疑这孩子?”

“没错,刚才他鬼鬼祟祟,还想躲起来!”

接着李寒衣将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随手将人丢在地上。

棒梗早就吓懵,裤子都湿了,显然是做贼心虚。

办案经验丰富的公安,一眼就看了出来,这事八成跟这孩子有关,他们放弃了对其他人的盘问。

被点名的邻居都松了口气,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棒梗。

难道真是他干的,这也太胡闹了。

要是把人毒死了,那可是要坐牢,换做成年人,免不了要吃花生米。

贾张氏冲过去,想要抢夺棒梗,她指着李寒衣说道:“同志,肯定是误会,是他诬陷我孙子!”

易中海也站出来说道:“也许真是误会,棒梗还是个孩子,请你们......”

“退开,公安办公,不得扰乱现场!”

公安厉声警告,然而贾张氏不依不饶,拉着棒梗不放。

连续警告三次,没有效果后,一名面容刚毅的公安,直接掏出手枪,顶在她脑门上。

“啊”

贾张氏吓了一跳,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她举起双手,哆哆嗦嗦的不敢说话。

周围的邻居下意识的后退,胆子小的,想跑回家躲起来。

李寒衣面不改色,静静的看着手枪。

哪个男人,不想有把枪。

可惜他的驳壳枪上交了。

那名公安又顶了顶贾张氏脑门,正色道:“退后!”

待贾张氏后退几步,公安开始对棒梗现场审问,毕竟才十岁的孩子,早就吓坏了,人家问什么,就答什么。

不到五分钟,整件事情就弄清楚。

跟李寒衣猜测的一样,熊孩子因为嫉妒,往鸡笼扔鞭炮,最后升级为投毒。

他的想法很简单,把鸡给弄死,让李家吃死鸡。

过年吃死了的鸡,多不吉利。

买老鼠药的钱,还是贾张氏给的。

犯罪事实清楚,公安将棒梗和贾张氏,连同毒鸡带回了所里,结果估计得春节后才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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