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安同志,过年好啊!”...

“呦!崔大可,你胆子挺大的,还敢这个时候来!”

“都这么多年了,我也变得不是以前的我了!你不能把我和以前看!”

“哎呦!还这样啊!那你来这,有什么事?”

“我听说,丁秋楠又回来了,我来看看她!”

杨平安想到原剧人是铁饭是钢中,崔大可对丁秋楠那可是死缠烂打,什么招数都用上了,最后还把丁秋楠的一生给作践了。

本以为丁秋楠已经来到了红星轧钢厂,没和崔大可在一个厂里,就不会有太多纠缠,现在看来崔大可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

“崔大可同志,我们厂这新年第一天工作,是要开个大会的,要不你到大会上找丁秋楠同志?或者改天等她有空了再来?”

“呦!要开大会啊?那么多人我不熟,我还是不去了。那我改天再来找她。杨平安同志,那我们再见?”

“嗯!再见!”

杨平安目送着崔大可骑自行车离开了,这才骑自行车到了轧钢厂医务室。

短短的路上,他在想这丁秋楠要是真的被崔大可盯上了,以后的命运是不是又要悲惨了?

进医务室的时候,杨平安习惯性的从裤兜里掏钥匙,等他掏出钥匙一找,没找到医务室的钥匙。

吱呀!

门打开那一刻,看见了丁秋楠那一张明媚好看的笑脸,杨平安才想起,他以前就给把医务室的钥匙给了住厂里寝室的丁秋楠一把。

“主任,过年好!”

“嗯!过年好丁秋楠同志!”

丁秋楠给他开了门。

“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不见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

“是吗?你就会说好听的!”

两个人站定,望着对方,眼里都有着说不出的感情在。

但很快,要有别的大夫来了,他们就恢复了工作状态。

杨平安走进去后,看见丁秋楠去整理医药架子,想了想杨平安还是问了她一句。

“丁秋楠,你今天来的时候,看见了崔大可没有?”

“没有!我昨天下午就回厂里了。崔大可来我们轧钢厂了?”

杨平安看得出,丁秋楠才提起崔大可的时候,眉头紧锁,一看就知道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印象。

“来了!在门口的时候说要等你,我说今天我们厂里开会,他就先走了。不过听他的意思,他还会来找你。”

丁秋楠咬了咬唇,握起拳头道:“我不想见他!他这个人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其实一肚子坏水。而且还很会拍马屁,喜欢暗地里朝人捅刀子,不是个好人!”

杨平安还是第一次听见丁秋楠这样评价一个人,看她评价崔大可的时候,嘟着小嘴,一双眼亮晶晶的,哪怕是生气,也会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可爱和好看的样子。

“丁秋楠,如果你真的不喜欢他,等他来找你的时候,你就直接带他到保卫科。”

“要知道我们厂的保卫科,那是出了名的厉害,没有哪个坏分子,是他们对付不了的。”

丁秋楠有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笑的两个酒窝都能装满水了,“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法子?”

“那是因为你来轧钢厂不久,很多都不知道。”

“那是三年前来没多久,我其实也不算个心人了!不过还是要多谢主任给我出主意了。”

“客气啥!”

自从杨平安给丁秋楠出主意之后,丁秋楠心情好了不少,整个人也不会像之前总是冷着脸,还会时不时的露出笑容。

可她毕竟是厂花,这一笑,不但把男病号给迷的不想离开医务室,就连打饭排队的时候,那些男职工饭都可以不吃,盯着她看。

这不,何雨柱也看丁秋楠的眼神不对劲儿,尤其这段时间秦淮茹被关进大牢里反省,他越发的想要找个女人结婚。

“丁秋楠同志,你应该多吃点,就吃两个窝头怎么够?我给你一份粉条肉,你都吃了啊!”

“我不要!最近吃素!”

“吃什么素?还怕胖啊?你这身材,怎么看都是……”何雨柱边看,边用拿着勺子,用勺子比划丁秋楠身材。

“流氓!”

丁秋楠将一饭盒的粉条肉扣在了何雨柱脸上,气鼓鼓的转身走人,饭也不吃了。

何雨柱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粉条肉,呲一口白牙,一点也不生气,还对后面排队为了看丁秋楠的男职工们,挑衅道。

“没听说过打是亲骂是爱吗?丁秋楠同志这是对我有意思!”

在旁边打菜的刘岚,嘴角抽了抽,讽刺一句,“傻柱,我看你是精神错乱,出现幻觉了吧?你没看见她想杀了你的心都要有了!”

“胡说什么?别打菜了,像个话唠一样,多嘴!”

何雨柱被刘岚泼了盆冷水一样,心里能高兴吗?

骂了一句刘岚后,再给别人打菜的时候,故意颠勺,而且颠的很多下来,发泄心情。

“看到没?秦淮茹走了之后,傻柱没心思打菜了。”

“这秦淮茹什么时候回来?”

“听说现在在牢里?厂长可能考虑不要她回厂里干了。”

“要真的是这样,那她一个寡妇,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难不成要嫁人?”

“嫁给谁?谁敢要?拖家带口五个人,谁养得起?”

何雨柱刚才因为被丁秋楠拍了脸,心情不咋好,听到有人说秦淮茹,他更是火冒三丈。

“说什么说?就喜欢在别人背后叨叨!不想吃都走开,免得我打菜的时候听你们对别人说三道四的心烦。”

“脾气那么大,看来是心疼了?算了,咱们不跟何师傅计较,免得连饭都吃不上。”

何雨柱将刚才八卦的那个几个职工记住了,打菜的时候,故意颠勺就留了一个勺子底。

那些职工敢怒不敢言,谁都知道这何雨柱记仇,厂里又不能把何雨柱辞了,就只好忍一忍。

杨平安排队打菜的时候,将何雨柱所作所为都目睹了,他有种直觉,这何雨柱这辈子怕是要栽倒在秦淮茹手心里了。

到了下班点,广播里传来了于海棠甜美温柔的声音。

杨平安脱下白大褂,带好物品,离开了医务室。

他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大院,将车抬起进了外院,又推着车过了一个大门槛,这才到了中院。

这刚进了中院,就有人来者不善的迎过来。

“呦!这么早回来了?这家里又没老婆又没孩子的,该不会是家里藏了小妖精?”

“呦!!~没想到啊,今儿个还能看见你活着?不容易啊不容易!”杨平安毫不客气反怼一句。

“杨平安,难不成你想要我在那暗了吧唧的地方,不出来了?你才高兴?”...

“秦淮茹,我可没这么说,你该不会是在监狱里待久了,整个人戾气太重,说话都带着一股阴森森的味道。”

秦淮茹听完杨平安的话,懵逼片刻,“什么叫利器?身上一股阴嗖嗖的味道?”

杨平安可没那么说,谁让她自己理解错了。

倒是她婆婆贾张氏还真是够配合的,还凑近秦淮茹头发丝上闻了闻,然后皱着一张大圆脸,嫌弃的很。

“我说淮茹啊,你怎么身上的味儿,比我都大?”

“我……”秦淮茹总不好说,她的那个病没好吧?上次杨平安给她的那瓶洗液,还被棒梗当糖水喝了。

现在想想,真该胖揍一顿棒梗,她现在跟杨平安撕破脸了,以后还怎么去跟他要药?

“行了!别等傻柱了,先回家烧水洗洗,别脏了吧唧的见人,免得让人笑话。”

“知道了妈!”

秦淮茹觉得这次有些冲动,虽然她恨杨平安利用小槐花的天真,将他们贾家给坑了。

但毕竟还有能利用的地方,就这样跟杨平安翻脸,以后还怎么去跟他打交道?

“杨平安,我刚才说话有点……”

“没事儿!大家一个大院的,和气生财!没啥事,我走了!”

“嗯!”

秦淮茹瞧见杨平安头也不回的就走人了,气的牙根痒痒,一甩辫子回家去了。

进了屋子,贾张氏坐在炕上,对秦淮茹指手画脚,像让下人干活一样。

“去捧来木柴烧炕!这炕有几天没烧了,说不定容易上烟,等会拿扇子好好扇扇,还有赶紧烧水洗洗。”

“洗的干净了,再去老太太家将小当和小槐花接回来。”

“棒梗,我的大孙子是不是也快放学了?想死我了!秦淮茹你怎么动作那么慢?等下棒梗回来,看我们两个人造的埋了吧太的,不嫌弃我们啊?”

“赶紧去打桶水过来,装锅里烧水,快啊!”

秦淮茹还以为回了家就自由了,没想到还是被她的婆婆,指手画脚的干活。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为了三个孩子,为了这个家,秦淮茹先忍忍。

这一秒,秦淮茹还真像是人们口中说的贤妻良母,百事孝为先。

下一秒,在秦淮茹提着水桶去外面井水打水时,一双眼眯起,嘴里念叨,“你个老不死的,等你老了不能动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淮茹?”

“谁?”

秦淮茹心情不好,没好气的问了句。

“你真的回来了?”

秦淮茹看见是何雨柱呲一口白牙凑过来,想到那天是他把她和婆婆干坏事经过都分析出来了,间接的把她和婆婆送进监狱。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傻柱,“怎么?傻柱?你是想要我一辈子都在牢里,不出来了,你才高兴吧?”

“说什么呢?我是想着你和贾大婶再不出来,我就要去给你们救出来。”

何雨柱拎起网兜,在秦淮茹面前晃了晃,“我天天都往家里带,就是想着有天你和你婆婆能回来,让你们吃上热乎的饭菜!”

“呦!傻柱,就你还惦记着姐,姐不生气了,有好吃的吃,心里高兴。”

秦淮茹的脸,堪称活的天气预报,从阴天瞬间转晴。

她赶紧抢过何雨柱手中的网兜,拎着饭盒往家里去,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嘱咐何雨柱。

“赶紧的,给我打一桶水,我等下要烧水。”

“烧水干啥?”

“洗澡啊!”

秦淮茹这话,让想入非非,脸红到了耳根子处。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赶紧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点。

“秦淮茹,你忘了之前答应我的事了?”

“没忘!等我明天就去。”

“这还差不多!”

“不过明天我走之前,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不然我以后可不帮你!”

秦淮茹临进门前,回头朝何雨柱眨了下眼,一甩长辫子,掀开门帘子进了屋。

何雨柱咽了咽口水,抿唇笑着,又想到了秦淮茹等下要洗澡。

这是要暗示他什么吗?

杨平安放好车子,在门口小站一会儿。

这次可不是他想要吃瓜,当群众。

而是前段时间,在秦淮茹和贾张氏在大牢里度日如年的时候。

杨平安可是享受点好日子,何雨柱每天都会从食堂带了热乎的饭菜回来,因为他一个人吃不了,何雨水有时候不在家吃饭。

何雨柱就将这热乎的饭菜给杨平安一两盒,杨平安也懒得做晚饭,可真是吃胖了不少。

不过从现在起。

杨平安觉得何雨柱又要一遇秦淮茹就变傻了,从何雨柱手里再吃到热乎的饭菜,不容易喽。

杨平安掀开门帘子,回了屋里,用煤炭烧了炉子,先坐了一壶水烧上。

等壶里的水开了,杨平安就将搪瓷缸拿来,先往里面捏了两戳西湖龙井,而后倒进热水泡上,盖上了搪瓷盖闷一会儿。

最近,他喜欢上饭前泡茶,饭后喝茶,不说喝茶有多好,就当是消遣和打发无聊时间了。

他泡好茶,在木洗脸架的搪瓷盆里兑好了温水,刚用肥皂洗过了手,就见有人推开门。

“杨哥,今儿个到我那儿吃去?”

“好!”有这好事,不用他做饭,去蹭饭有何不好?

杨平安跟何雨柱去蹭饭,何雨柱心情极好,在炉子上架上了锅,炒了鸡蛋,还有白菜土豆片。

虽然没有肉,但杨平安觉得能吃上鸡蛋,再说了有人给做晚饭,这顿晚饭已经很不错了。

“杨哥!明天不是休息吗?你陪我到外面走走,咋样?”

“我没空!”

“杨哥,我到时候请你喝汽水?五角钱的冰峰汽水?橙子味的?”

“我考虑考虑。”

“你搁在我家房后笼子里养着的鸭子肥了,我明天帮你宰了烤鸭给你吃?”

“这……”

杨平安明天想宅在家里一天,最近觉得有点累。

“杨哥,我给你买一双皮鞋,咋样?”

“行!明天我有空。”

杨平安想到了,他一直想要一只手表,正好明天有时间,钱和手表票也有了,去买一只上海牌手表也不错。

何雨柱也是下了大血本,毕竟一双皮鞋不是很便宜,但为了他今后的幸福生活,他也是豁出去了。

杨平安从何雨柱这里吃过了晚饭,早早回家去,洗洗睡了。

一清早。

就有人来敲门。

杨平安从床上爬起,过去开门,就见何雨柱穿的板正的站在门口,呲一口白牙对杨平安笑着。

“杨哥,走啊!”

“我刚起!”

“早饭吃了没?小米粥,煎蛋凑合一口。”

何雨柱拿来一个铝饭盒,杨平安接过来,饭盒是热乎的。

“谢了!”

“跟我客气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过有人送来早饭给他吃,他何乐而不为?

洗漱过后,杨平安打开饭盒,吃了小米粥和剥好鸡蛋壳的煮鸡蛋。

吃饱后,何雨柱想要蹭车,让杨平安骑车带他出门。

“傻柱,我昨天站了一天,腿疼。”

“哥!你坐后面,我骑车!我骑就是了。”

“嗯!辛苦了!”

“为杨哥服务,不辛苦!”

何雨柱骑自行车载着杨平安去了市中心的商业楼。

要说这小子,真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用管。

这会儿出来,要给自己办置一套新衣裳,还有一双皮鞋。

“傻柱,你这是要相亲啊?”

“杨哥,这你都能看出来?厉害啊!”

杨平安也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还是真事儿。

“哥,你瞧瞧,这套衣服咋样?”

何雨柱相中了一件呢子大衣,这个时候,能穿上这种衣裳,都是条件好的。

大院里,也就娄晓娥穿过蓝色的呢子大衣,她家庭条件好,这是谁都知道的。

“还不错!黑色的那件更好看!”

“那皮鞋呢?”

“配黑的!”

“裤子呢?”

“黑的!”

其实杨平安觉得,男人穿黑色挺好的,至少跟黑人一种酷,或者说干练和神秘感。

可这次,何雨柱竟然……这么选。

他选了一套土色的呢子大衣?

选了一条天蓝色的裤子?

配上一双白不呲咧色面的皮鞋?

这一身要是穿上了,怎么看都有一种不伦不类,混搭风?

“哥!上次小冉老师给我好顿揍,我意识到……只要你觉得对的,你看上的衣裳,我只要不穿就好,我可不想把相亲搞砸了。”

呵呵呵呵!

“傻柱,我觉得这帽子挺好。”

杨平安选了一个黑色帽子,结果何雨柱硬是选了一个老头帽,还是那种绿色的?

“傻柱,这腰带不错。”

杨平安给他选了一条棕色牛皮做的腰带,这个卖腰带的摊位也只有这种颜色的皮料腰带。

结果何雨柱选了一条布做的红色腰带?又不是本命年,这是辟邪用的吗?

最后杨平安放弃为杨平安选东西。

他真的不是坑傻柱,是傻柱自己坑他自己,已经没救了。

给何雨柱选好了明天相亲要穿的装备后,杨平安就想着去楼上买表的地方,买一款手表。

他到了卖表的地方,光专注去看要选什么样的手表,竟没注意到卖表的人一直望着他。

何雨柱看见卖表的人后,一双小眼贼拉亮,赶紧一只手拄在放手表的玻璃展台上,拨弄下他的头发,拄着四方脸,对卖表的人挤咕眼。

“请问,你芳龄几许?卖吗?”

卖表的美人突然美眸圆瞪,跳上了玻璃站台,一高跟鞋竟朝着杨平安俊脸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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