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yiruan.info 林昭打了个饱嗝,给他俩施了一礼。
“看来我还是得感谢你俩,你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是安天德搞的鬼,真是人面兽心。”
“你爱骂便骂,待会我们来给你收尸。安部臣故意让国君判你下牢,鸩杀你的狗命,让你无所防备。”,“走,牢头,咱先去喝酒,哈哈”,说吧扬长而去。
其实,刚才,林昭留了个心眼,念动了隔字口诀,刚才吃的饭,喝的酒,看着是咽下了肚,实际上只是移到了一边。
林昭又念动个隐字诀,身体衣服都不见了,从牢房轻穿而过。来到牢头和安家心腹喝酒的桌边,偷偷的将毒酒倒入了酒坛。
林昭心里气愤难消,穿墙过房的来到了安天德家宅院。看见一间房子里还亮着灯光,知道是书房,想是安天德在里面,就轻身穿了过去。
看见安天德在书房焦急的踱步,嘴里嘟哝着,怎么还不回来。林昭听见如此,知道他是在等杀自己的心腹。
忽然门外又进来一人,“明公,夏元帅有书信到。”,安天德让那人退下。
林昭站在安天德的背后,看到了书信的内容:“安公,自我兵败,每尝不欲亲手杀昭,以报吾仇。汝信言及安君下罪与昭,后派心腹除之,吾始感心结解矣。如今,我正训兵练卒,以择日征讨。待我灭安国之日,必扶安公以登大宝。洪书”
安天德看完书信,放在火上烧了。
林昭在背后气的牙痒痒,这老贼,野心还不小呢,想做国君。
等安天德离开书房,林昭想看看还有什么安天德与夏义洪的书信,留个证据。
他打开书桌的木匣,有十几封信札,都一一翻看,都是一些不紧要的书信,又翻了一遍书架上的书,也没有什么证据。
林昭离开兵马部衙,回到了元帅府衙,睡了一晚。
第二天,林昭直接去了王宫打探消息。
左拐右绕,王宫里的道路错综复杂,想要找到国君的寝殿还真不容易。
就随便走进旁边的一个寝殿,一进去香气扑鼻,再往里走,是一个小台子,上面放着一面铜镜,旁边的是大大小小的木匣,打开一看,都是女人的首饰。
上面有片竹片,上面刻着林昭二字,还刻着个披挂盔甲的小人。林昭心里一楞,王宫里的人没人认识我呀,这儿不会是灵英公主的寝殿吧!
“来人,本公主要起床!”
从隔壁的小房间里出来了几个女执事,有拿铜盆毛巾的,有拿衣衫裙带的,一个个的都立在床前,有侍者拉开床幔,齐声喊了一声:公主金安!
林昭虽然隐形,别人瞧不见,但还是正人君子,见公主更衣,便背转身过去。
过了一会儿,有女侍者道:“公主,都已穿戴齐备,是否传膳?”
林昭听得穿戴完毕了,转过身子,林昭直咽口水,有点喘不过气。那日在宴华殿没有看仔细,今日仔细一看,果真是倾国倾城之貌,闭月羞花之容。林昭就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
忽听得殿外有人喊:“国君驾到”
国君进门,脸上换上笑容,道:“灵英,用过早膳了吗?寡人和你一起用膳如何?”
灵英脸上挂着苦瓜脸道:“这王宫都是您的,您想在哪用膳就在哪用膳。”
国君哈哈大笑,坐在团席上,用手抿了下上唇的胡子。一低头看到了公主刻字的竹片,拿过来瞥了一眼道:“怪不得我儿这几日跟寡人置气,原来放心不下他呀,他乃外世之人,那日在殿上也怪我,不分敌我,就让你前去敬酒。”
灵英一把夺过来,递给女执事,道:“快去烧了。”
林昭在旁,心说国君还真是宠灵英公主。
国君满脸堆笑,道:“我儿不必懊恼,寡人自会物色一绝佳人选,作我儿的驸马!这朝中年少才俊安贵熙如何?他父战死沙场,是将门之后。”
公主一听见安贵熙三字,就更加生气,有执事告诉了她是安贵熙跟国君控诉的林昭。
“王父,天有阴晴,地有南北,人有好坏,虽说外世人曾欺我国,但未必外世人皆恶呀,况其统兵披甲,破敌至灭,如若不然,夏仁国虎狼早已掳我国人为奴了。”,灵英公主也是能言善辩的人。林昭听了,心里暖暖的,朝灵英竖了竖大拇指。
国君略一点头,“我儿此也并非虚言,寡人也思量几日,此刑过矣。寡人使人放其出狱,恐朝臣议论,另给他职。”
灵英见国君答应放林昭出狱,高兴的手舞足蹈,对执事道:“我饿了,速速传膳。”,国君见公主笑逐颜开,心里也自然高兴。与公主同用膳不提。
林昭一边感谢灵英公主,一边回到牢里,恢复真身。等着国君传旨赦放。
安天德派人到牢里查看,见安家心腹并牢头,伏在案前,桌上摆着酒食,来人还以为酒醉不醒,又用手探其鼻息,死了,又看其脸面筋爆,乃是中毒而死。又来到牢里,见林昭在边睡边打呼噜。知道此事不妙,赶紧回去汇报。
果不然,有宫中执事进牢宣旨,有另外牢头打开牢门,林昭起来跪地上。
执事道:“承天顺地,君王有命:念林昭战功非常,在我国中亦无顽劣行事,固免死罪,但元帅一职不可再任,降为都城南郡县令,即日启程上任,钦此!”
林昭磕头谢恩,将要起身,牢头赶紧搀扶,口里说着多有得罪。林昭不理睬他,自己从牢城出来,准备去安达家里看看,知道可能因为自己,安达家里会受牵连。
路上,林昭把从来到安国到现在想了一遍,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我原本的生活,平平淡淡,来到这,东一榔头,西一斧子的,又是当元帅,又是住监狱,跟梦里一样。”,又一想到安天德,“这老东西阴的很,看看清他真面目了,还想当国君。走着瞧!”
兵马部后衙,心腹禀报了国君下令免死,放出大牢,并赐南郡县令一职之事,安天德不仅损失一心腹,林昭又给放出来了,所以心里非常窝火。
“国君即赐他死刑,怎又中途改换,莫非有人给他讲情的?”
“听宫中说,是灵英公主替他开脱,国君最宠灵英公主,于是降旨赦罪。”
“无道昏君,岂可王令中改。待我取而代之,定诛灭其族!”
心腹谄媚道:“臣等急切盼望国君早登大宝。”
安天德奸笑数声,道:“寡人也正盼望,为时不远了。”,突然,握拳砸桌面上,凶相毕露,道:“谁当我大事就是死路一条。”
林昭穿街过巷,远远的看到安达家里墙倒屋塌,梁木倒了一片,尽长一片荒草。
于是心里一惊,安达家里果然受我牵连,家都被破坏了,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心里满是愧疚之情,难受至极,眼泪也夺眶而出,想起安达带他入城,想起见多识广的爷爷,也想起美貌贤淑的安梅。
“这一定是安尚涛干的,跟安天德是一堆狗父子,这仇我得报!”
走近跟前,林昭细心的发现,门口的石狮子还在,不过颜色跟上次又不一样了,这回都变成白色了,林昭想了想,难道他们没事,之前安老爷子说过这石狮子跟神奇,我宁愿相信他们没事,对。肯定没事!
林昭还从大门的位置进去,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不由分说的把他往门里推,林昭被吓了一跳,他抬头往前一看,下巴都合不上了。最新网址:www.yiruan.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