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你去。”姜南非起身扶着她。
去了洗手间,回来重新在病床上躺下,姜瑟问:“哥,我怎么在医院?”
姜南非看她的唇有点干,倒了一杯水给她:“你贫血晕倒了。”
“哦。”姜瑟摸了摸有些疼的脑袋,应该是倒过去时磕到的。
姜南非将水杯递给她:“你吃安眠药做什么?”
姜瑟接水的手一顿,狐疑的看着他:“我没吃啊。”
姜南非说道:“你的血液里有安眠药的成分。”
姜瑟接过水杯,想了想道:“前两天有点小感冒,我吃了点药,会不会是感冒药里有安眠药?”
“有可能。”姜南非抿唇,“你平时有没有好好吃饭?”
“有啊。”姜瑟心虚的低头喝水。
姜南非:“那怎么会贫血?”
姜瑟不说话了。
她早上起不来,很多时候都是掐点起来,连买早餐的功夫都没有,就要急着去挤公交,所以每天基本没吃过早餐。
姜南非坐下,拉过她的一只手握在掌心里,温柔的开口:“你搬我那去吧。”
姜瑟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开口:“太……太快了。”
“我们迟早是要结婚的,住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姜南非知道她在顾忌什么,“有我照顾你,你的贫血会慢慢好起来,这样我才能放心。”
姜瑟垂下眼睫:“我现在住的地方离公司挺近的,你那有点远。”
姜南非知道她这是借口:“这点你不用担心,我每天接送你上下班。”
姜瑟看着杯子里的水沉默。
姜南非轻叹了一口气:“好吧,我不逼你。”
姜瑟掀起眼皮,偷偷的看了看他,小心翼翼的问:“你不会生气吧?”
姜南非冲她笑了笑,然后摇头:“不会,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
姜瑟的脸蛋一红,羞赧的低下了头。
姜南非看她这样子,心里一动,倾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时间还早,睡吧。”
想到夜里冷,他没有被子,姜瑟把水杯放在桌上,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一个位置来:“一起睡。”
他们的床位在最里面,又有帘子隔着,别人看不见,所以姜瑟才会这么大胆。
姜南非脱掉鞋子躺下,将她搂进怀里,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这个冬天很冷,但他们的心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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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到公司,容奕就将林越叫进了办公室。
“梁家有没有什么情况?”
林越立在办公桌前,回答他的话:“我一直让人盯着那边,没有其他可疑人出入。”
办公桌后的真皮椅上,容奕一脸的凝重:“我怀疑梁清池回来了。”
林越愣过之后说道:“不可能,我查的清清楚楚,回来的只有梁小姐和梁夫人两个人,没有梁少。”
容奕紧绷着下颌:“你查的只是那两天所有回国的航班。”
林越点头:“是。”
容奕看向他,双眸如潭,深不见底:“倘若他坐私人飞机呢?”
林越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神情也慢慢严肃起来。
倘若真是这样,那他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