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金虎蹲在地上,一根手指放在床底下。
我微微弯下身子,想看看什么东西像一件衣服,金虎把它拉了出来,我和小莫异口同声地看着对方。
那是基南失踪那天穿的同一套衣服,也是我们三个兄弟参加校园辩论时穿的一样的制服,现在在王婷婷的床下看到它是如此的超现实?
衣服上沾满了血,看起来很鲜艳,应该是新的。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王婷婷身上,金虎后退了两步,开始从腰间拔出手枪指向王婷婷。
“没想到你是凶手,王成铐上了这个女人,这次我们破了一个连环杀手的大案。“金虎一脸的得意。
可是,我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奇怪呢?一切似乎都已定局。
如果王婷婷是凶手,她怎么会愚蠢到把血淋淋的衣服藏在床底下?这不是为了吸引她而搞的宣传噱头吗?
一个正常人是做不到这一点的,所以我跑到金面前,尴尬地对他笑了笑“金长,别激动,事情不应该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如果王婷婷是凶手,他怎么会蠢到让我们抓住他呢?“
“这意味着她足够聪明,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说完,金抬起脚,重重地踢了我的大腿,把我推到了一边。
如果我真的打了他,我不一定是我的对手,但他有一支手枪,我打不过他。
于是他只好暂时服从,站在一旁,王成迅速地把王婷婷的瘦小的白手腕铐了起来。
小莫皱着眉头看着王婷婷什么也没说,我们谁也帮不了王婷婷,因为证据似乎是压倒性的。
当看到被戴上手铐时,他立即把与之匹配的枪手放到了现场。他礼貌地挥了挥手,让王成把王婷婷拖进大厅,威胁说今晚就破案。
大厅里鸦雀无声,王婷婷的炯炯有神的眼睛难以置信地扫视着我们的脸。
“你,你没有,你没有怀疑我吗?“王婷婷全身微微颤抖,可能是兴奋所致。
看着她如此绝望的样子,我感到很内疚,因为我知道这不可能是她,但我无法让她摆脱这种情况。
惠萍猛地挣脱手铐,大声问道“你已经找到凶手了,我应该被释放吗?“
“放你走?做梦吧,你是同谋。“金虎想都没想,就很确定了。
这个结论对我来说更可笑,在来之前,叶飞和惠萍根本不认识,甚至后来才知道,叶飞不喜欢叶飞,一直故意给她看。
她和王婷婷怎么会是共犯呢?金虎是一个木头脑袋,记得一个接一个的游戏,并不关心是否有真正的联系。
“胡说,怎么会和小姐串通一气呢?“莲婶婶站在一旁有点站不稳,出来为慧萍说话。
瑾怒视着任阿姨,“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讲话了,我警告你,今晚大家都呆在原地,所有人都呆在这个大厅里,天一亮,我就把这两个凶手交出来。“
金虎嘴角微微上扬,“我配得上我父亲。“
“但你父亲是自杀的,这个?“我不知道为什么金的逻辑如此混乱,以至于他听不到别人在说什么。
“自杀?我父亲会自杀吗?你在开玩笑吧,哦,我明白了,你是同谋吗?“用枪指着我。
我想冲上去狠狠地揍他一顿把他叫醒,如果我是凶手,为什么还要去镇上报呢?
王结结巴巴地说,这与我无关,金盯着王,“你们都这么害怕,你知道还有什么好想的吗,这次我们回去贴通缉令抓刘美兰,然后把这两个女人送进监狱,嗯,连续解决两个大案子。“
晋王的眼睛里已经露出了贪婪的神情,他一定以为到了那个时候,他自己就会被提拔,即使没有父亲,他也会是一个有权势的人,没有人敢起来反抗他。
所以在得知金鹏的死讯和悲伤表情之前,并不是为了父亲的意外和悲伤,而是为了他的未来。
我摇了摇头,看着金虎,金虎好像是在害怕别人说一句话。咕噜!
我们在客厅里坐了两个多小时,金虎自己的肚子第一个咕咕叫起来,我开始想起房间里的半罐鸡血。
我厌倦了在中午翻箱倒柜,该吃点东西填饱肚子了。
晋王喝了一口茶,有些茶太苦了,用命令的口气对王成说“王成,你快去给我弄点吃的。“
“啊?我?“王成看着昏暗的走廊,眼中充满了恐惧。
金微微抬起下巴,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不是你和我,去吧。“
“我先走了。“任阿姨主动站了起来。
可是,老虎一点也不买账,指着连姨坐下,老虎担心吃的东西会再被放下,所以王成一定要去。
“如果我不做饭,我就去看老太太,还有范医生?“金阿姨话还没说完,就把手枪对准了任阿姨。
伦阿姨闭嘴。兰阿姨不会说我忘了的。范医生今天来了,但自从今天早晨到后院后他就没出来过。
会不会是范医生的事?
“金长,我应该带我奶奶和范医生一起来吗?“我建议,表面上不确定奶奶,但真的想盯着老太太和范医生。
晋王想了想,点点头,让王成派人去接他。
王成使劲咽了口唾沫,“为什么,为什么又是我?“
“如果不是你,那是谁,我带你来这里做生意,你以为你来这里是为了娱乐吗?“晋王郑重其事地问王成,说得好像他是一个诚实、勤勉的好警察。
王成显然不敢违抗金的命令,低下头,拿着烛台走下黑暗的走廊,走着走着,走廊里又鸦雀无声了。
金掏出手机,开始站在大厅的每个角落,想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个信号,但他没有成功。
王婷婷起初一直在哭,后来沉默了,现在变得斯多葛,我知道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她的眼睛低垂在什么肯定是认为。
小莫一脸严肃的表情,虽然他和王婷婷吵了一架,但他可能也不希望王婷婷发生什么事,是吗?
“嗖,嗖。“
一个声音向我靠近,我瞥了一眼身边的弗恩,她还在可怕的状态下,滴水。
尽管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一看到弗恩,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弗恩不介意抬头看着我,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什么时候她会恢复她的身体。
客厅里的人还是太多了,我没法对着空气莫名其妙地说话,所以我假装什么也听不见,芬利就朝我飘过来,手伸出来放在我眼前。
我向她眨了眨眼睛,她愣住了,一点也不明白我的意思,但当我看着她那不断变化的袖子时,我皱起了眉头。
弗恩的袖子似乎被什么东西染红了,好像是血。
“这是一个?“我指着弗恩的袖子,正要问的时候,我注意到了金虎,他们都看着我,立刻意识到他们不应该在这里说话。
“天哪,我有点胃痛,我想去洗手间。“我故意拱了拱身子。
“不,任何人都不能离开。“金虎霸道地对我喊道。
糟了,这家伙把头掉进水里了吗?没有人急于做什么吗?一听到这句话,我就决定把腰带解开。当老虎问我想做什么时,我说我按捺不住,决定在这里做。
他一听到我说话,就叫我离开浴室,我就和芬恩一起飞快地跑下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