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凡,你醒醒,我是夏儿。”宁夏上前抱起郝凡的脑袋晃了起来,梨花带雨的嚎啕起来。此时夏儿面对郝凡的时候就如相识了许久的恋人。
“夏儿别哭了,他还没死呢!只是喝的烂醉如泥!”
“那怎么办呢?不能让他露宿这广场上啊!要不我们去宾馆开个房间把他安置下。”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俩把他架起来”。
两个美丽的女孩子,在这么浪漫的晚上架着喝醉了酒的郝凡走在马路上寻找着宾馆。就这样走了不一会,她俩已经香汗淋漓。
“姐姐,这未来姐夫咋这么沉呢,不行我没劲了。”
“我也没劲了,要不咱们拖着他走吧!”
于是两姐妹由架着郝凡不得已改成了拖着,可怜的郝凡就这样被这姐妹花拖拽着,活脱脱一副死狗样。如果郝凡知道自己的窘态,定会在泉城广场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共青团路上两姐妹找了一家商务酒店,让服务生帮忙架着郝凡来到房间。
“妈呀!可累死我了!先歇一会再走。”夏宁呼呼地喘着气。
此时宁夏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节操式躺在大床上的郝凡发愣,他在想一会儿找谁来照顾他--他半夜口渴了怎么办?吐酒了怎嘛办?尤其在昏迷的状态下吐酒是很容易窒息的。还有或许他还会掉床,睡在地板上多硌得上。
“我想留下来照顾他!”宁夏缓缓的对妹妹说道。
“呀!,你是发疯了吗?我的亲姐姐哎,你是要做那样啊!绝对不行,老妈绝对不会同意的。”
“老爸老妈同不同意那就是你的事了,你会不同意吗?”宁夏一脸镇定的说。
夏宁看着姐姐坚定的表情,知道现在八匹马也拉不回姐姐的心。只能不情愿地答应了。
“但他是一个男人啊,即使喝醉了也还是有危险的?要不我把‘防狼药水’给你留下。宁夏走到门口的时候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对姐姐说。
“这个留下也好。”宁夏有些忐忑。
待妹妹走出房间之后,宁夏倒了一杯水来到床边,把郝凡的鞋子脱掉,把枕头垫在郝凡头下。然后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郝凡的床头。
宁夏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宁夏是出了名的乖乖女,二十一岁的她从未谈过恋爱,更不要说和男人夜宿外面。
“难道这就是怀春少女的义无反顾?”夏儿想到这脸上红润了起来。
打车回家的夏宁一路上一直在想”夏儿这是怎么了?那个叫郝凡的男人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让姐姐痴迷其中。姐姐终于恋爱了。”想到这里的夏宁为姐姐高兴起来。
宁夏姐妹的家在解放路上‘国华经典’,站在家门口的夏宁拿出钥匙打开防盗门走了进去。
“是夏儿回来了吗?”在书房看书的爸爸夏禹问。
“爸爸,是宁儿回来了!姐姐在小区碰到了一个同事过一会就上来,妈睡觉了?”夏宁走到书房推开门和爸爸聊了一会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拿出姐姐的衣服鞋子迅速的穿上,又走到镜子前扎起了马尾。
一会儿门铃响起了,
“爸爸,我回来了!”
夏禹边开门边看自己的‘二十四史’只是嘱咐女儿以后别忘了拿钥匙。
“知道了,我亲爱的老爸!”‘宁夏’吐了吐舌头说。
夏宁模仿的姐姐无懈可击——“平常在家里夏儿老是对爸妈撒娇,现在自己也学着撒娇却恶心反胃起来。看来这玩意还真是天生的!”回到房间的夏宁见爸妈没有怀疑,给姐姐发了条短信后洗澡睡觉了。
收到短信的宁夏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但是躺在床上的郝凡却让她揪心起来。
已经睡了两个小时的郝凡有反应了,把头往床边一歪就呕吐起来,好在宁夏已经追备好垃圾桶。端着垃圾桶的夏儿闻着那难闻的气味皱了皱眉头,待呕吐停止之后便用湿巾擦拭着郝凡的嘴角,俨然一副贤妻的模样。郝凡在左侧呕吐完之后消停了一会,转而又朝另一侧。可怜的夏儿拿着垃圾桶飞奔过去但还是迟了一步,大量的液体都倾在了床上。
“为什么要和那个洋鬼子好,我们可是整整十年啊!”郝凡闭着眼睛嘟囔着说。
夏儿一怔,心中有些隐隐作痛!“敢情是被人抛弃了,这样也好,最起码你现在是单身了。”夏儿转而轻松了不少,准备拿纸擦床上的呕吐物。
郝凡这个时候诡异的醒了过来,呆看着坐在床上的夏儿。
“夏儿,对不起,当年我不知道那是一个谎言。这么多年委屈了你们母子了。现在我回来陪你和儿子------现在不管了---我要亲亲你--我想你。”癔症了的郝凡就势朝夏儿压了过来。
夏儿听到郝凡的梦话,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痛。但当看到郝凡压上来的时候就傻了。
郝凡抱着宁夏就吻起来,先是红唇,再吻向雪白的颈子,手不停地在夏儿身上摸索着。好在此时的郝凡没有意识,既找不到扣子,又解不开牛仔裤。
等夏儿反应过来之后拼命反抗着郝凡的粗暴,但她的力气不及郝凡的五分之一只有受着的份。她想起了妹妹离开时给她的防狼药水。刚想往口袋里掏,郝凡却闭上眼睛睡死过去,夏儿觉得真是有惊无险逃过一劫。
劫后余生的夏儿有些委屈又有些兴奋,因为那个叫郝凡的男人刚才吻了她还抚摸了她,那种滑滑的感觉和莫名的兴奋让夏儿激动不已。夏儿转身看着酣睡的郝凡——
“你可知道,夏儿我等了你三年,自从那年夏天你背着我去医院的时候人家就爱上你了。”
那是一个炎热的开学季,操场上的新生们正在军训。那些豆蔻年华的女生们叽叽喳喳的聊着英俊的教官。夏儿所在的这个方队教官叫做郝凡,那更是女生关注的对象。
“你们看,咱们的教官和黄晓明有的一拼吗?”女生甲说。
“有点像,但是郝教官黑了一些,看起来壮壮的!”女生乙说。
在人群中的宁夏听到同学的话,笑了笑说:“像郝教官这样的男人只适合当老公,不适合谈情说爱,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感觉很踏实,将来我就要找郝教官这样的。”
众女生面面相觑,瞬间就炸了锅。其实连宁夏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么不知羞的话。
军训第三天宁夏中暑没去军训,郝教官见少了一人便问人去哪了?听到同学们的话后便带着她们赶到宿舍,此时的宁夏发着高烧满嘴的燎泡。郝教官赶忙背起虚弱的宁夏赶往医院,趴在郝教官背上的夏儿感觉幸福极了,那是一副值得托付终生的脊梁,从此女孩的心便有了牵挂。军训结束的前一天宁夏给郝教官写了个纸条。不痛不痒的说要感谢救命之恩请他吃饭,但是第二天军训结束之后却再也没见到郝凡的人影。
想到这宁夏拧了一下熟睡中的郝凡——“你这狠心的人啊,让人家一等就是三年”,但又觉得擰得重了些,又用嘴巴吹了一下。
想起郝凡说的交往了十年的那个女孩,宁夏满是嫉妒。好在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宁夏轻哼起了邱永传的‘十一年’,忽的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郝凡说道:
“好吧,从第十一年开始你只能喜欢我一个女人。”
宁夏从包里拿出纸和笔给郝凡写了个纸条,压在了床头的水杯下。此时天已经微亮,再不赶回去就要露馅了,夏儿依依不舍得离开了宾馆。< 更新更快 就在笔趣网 www.biqu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