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提起大蛇御庭番众的首领,福禄寿先生在生活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想必大多数人对他的第一印象,一定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而对于作为恪守“言多必失”的黑炭家隐秘战线的第一负责人福禄寿来说。

他确实是在除了必要之外的情况下都会谨慎发言,确保不会透露出多余的情报。

而除了主公:大蛇殿下的问话之外,就只有看见宿敌雷藏的时候,才会让福禄寿谈性大发。

“怎么了,横纲河松的大名即使是深居简出如我也有所耳闻。

据说你自创的河童流,剑势犹如畅流在大河的湍流之中,我对此也是神往已久。

九里家臣之首的锦卫门,一手狐火流剑术更是威震和之国。

为什么,你们不接着来啊?杂碎们。”

随着语气的递进,福禄寿手中的蜡茧一端开始融化,露出内里年幼的光月桃之助因为缺氧而涨青的脸颊。

好在大蛇御庭番众研究出来的秘药效力甚好,即使因为使用对象是幼儿而用量不足成人的八分之一,还是起到了良好的效果。

即使是被福禄寿操控着蜡茧内部生成的剃刀,在其紫青色的脸颊上划开了一个口子,还是没有因为疼痛而醒来。

“什,给我住手!福禄寿!你这样也算是御庭番众的忍者吗?!”

“给,给我放开,桃,桃之助大人。”

“哎呀,着真是我的疏忽,看来火焰对于你这种刚刚学会上岸的妖怪来说还是太危险了。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用身体帮我挡下那个来。

不然,我就只能带着二分之一的光月桃之助向大蛇殿下复命了。”

“可,恶,你这混……”

“接下来的话也就不必说了。”

平举着光月桃之助的手臂,从宽大的袖口之中再度流淌出浑浊的蜡脂,将已经再起不能的河松包裹、固定、锁死在湿软的地面上。

作为红鳍东方鲀鱼人的河松,本来就对高温十分敏感。

暴露在外的湿润皮肤,被福禄寿刻意升温的蜡脂刚一触碰。

就发出铁板煎肉饼一样,令人食指大动的滋滋声来。

河松受此刺激下意识就要哀嚎出口,但是一看到福禄寿面色不虞地把剃刀更靠近桃之助大人几分。就强迫自己闭上和河豚或鸟类类似的嘴巴。

死死地,将惨叫声憋在自己那已经溢出血丝来的嘴里。

而在树冠层同福禄寿对峙的雷藏更是愤怒到不能自已的程度,刚想要使用忍术,耳边就传来福禄寿魔鬼一般的声音:

“别想在我面前使用金缚之术啊,雷藏。你忘了我是远在你之上的忍者了吗?

你也不想,让贵重的光月桃之助在我的手上受伤吧?”

“可恶,你这样的家伙,居然是御庭番众最为出众的忍者吗?!

难道你忘记师傅到底是怎么样教导我们的吗?!为什么要背叛光月家啊!福禄寿!”

听到这种不出意料的话,福禄寿反倒像是送了一口气。

在雷藏紧张的目光中,再度逼近光月桃之助的剃刀重新融化为蜡脂,将打开缺口的虫茧封闭。

福禄寿信手将同另一枚蜡茧呈并排状,重新固定在背上。

看着投鼠忌器,不敢有所动作的雷藏和已经不能有所动作的河松、猫蝮蛇。

福禄寿这才正视雷藏的眼睛,以平淡的声音向其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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