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yiruan.info 室外的叫喊声引得众人侧目,姬墨也停下手中的笔望向休息室门,门开了,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高大,一副国字脸的警员急步冲了进来,边走边嚷嚷:

"招队……嘿嘿,撂了,撂了。"

国字脸没有理会姬墨,向薛漺那边深深的盯了一眼就闪步到招喜身边,附身对着耳边一阵窃窃私语,声音很小,好像生怕别人听见似的。

招喜边听边询问,脸上表情漂浮不定,让人难以琢磨,他开始显得好像蛮惊喜,继而夹杂些许惊讶,进而透露着疑问,最后则是透心的高兴。

姬墨听不到二人的谈话,只能从刚才国字脸的嚷嚷声跟招喜的表情上依稀判断,对招喜来讲,他听到的应该是好消息,而且是他意料之外的消息,不然他也不会表情多变。

薛漺依然如故,浅笑兮兮,流目顾盼,魅惑沁心,没有因为国字脸的贸然闯入泛起丝毫波澜,也没有因二人的窃窃密语扯出半分好奇,不疾不徐的淡笑透出无尽的平静,弥漫着浓浓的神秘,让人琢磨不透,无所适从。

招喜听完国字脸带来的消息,心中早就按捺不住的兴奋,嚯的就站了起来,正想迈步去亲眼看看这个好消息,一眼扫到姬墨正怔怔的望着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处理的事。就转头命令阳哲:

"你继续跟他们做笔录,我去看看就来了!"

说罢冲姬墨跟薛漺点头示意,就急匆匆带着国字脸出去了。

阳哲谨记自己的位置,从来不会主动打听上司的密语,尽管他很在意他们的言谈举止,倒不是处于关心,而是在于善解上意者,才会仕途顺利。因此国字脸跟招喜窃窃私语时,阳哲故意把身子稍微远离了招喜几分,以示自己善解人意,实际上耳朵支得很长,很希望能够听得只言片语,可惜国字脸话音太低,只能隐约听到‘劫匪’‘撂了’‘大案’等几个词语。

阳哲满脑子在琢磨自己拼命听到的词语,没想到招喜会突然站了起来,吓得他一哆嗦也站了起来,显得十分狼狈,倒是姬墨显得比较冷静,对招喜的忽然站起来也就是身子后仰了一下。相比他们两个男人,薛漺则显得十分冷静,或者说招喜的任何动作都似乎在她的意料之中,对于招喜骤然站起欲走,她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而已。

阳哲听完招喜的命令,目送招喜离开视线,就准备让薛漺做笔录。

招喜看阳哲没有注意自己这边,就停笔没有签名,反正自己要谨遵拖字诀,能拖一时是一时,事实难料,万一事情有转机呢,自己一落笔,大局已定,可就无法挽回了,不到最后一刻,还是不能放弃的。

姬墨谨遵拖字诀,他没想到薛漺也是拖字诀,他一直以为薛漺是直接受害人,肯定会痛痛快快的按照招喜的设计来执行,但是他现在知道自己想错了。薛漺并没有直接讲述自己的受害过程,而是一味的奉承阳哲,不断的夸着阳哲帅气阳光有担当,是男人的模范,丈夫中的标杆,女人有他做夫君,妇复何求。

虽然薛漺的声音依旧是悦耳动听,但说的话实在是肉麻十足,听得姬墨鸡皮疙瘩丛生,尴尬症频繁。阳哲很受用,欣赏着绝美容颜,闻着舌吐芬芳,听着动人赞美,他有些飘飘欲仙,几乎忘了招喜给他的任务。

招喜想不明白为什么薛漺要这么做,不过这倒挺合他意,所以尽管在旁边听得浑身不自在,也还是硬着头皮陪着。

门从外面推开了,姬墨,薛漺还有阳哲闻声看了过去,一张麻子密集的脸出现在门口,看得姬墨密集综合症差点犯了,造物主的技术绝对是鬼斧神工,如此的密集度就是现在的精密仪器也要望而生叹的,可就这么被造物主神一般的完工出厂了。

麻子冲他们嘿嘿一笑,姬墨心里顿时一阵悸动。麻脸老鼠般的绿豆小眼死死盯着薛漺,好像在盯着一个雪白的馒头,嘴巴却对着阳哲说道:

"阳顶天,整完笔录没,赶紧整完出去耍耍去,就等你啦!"

阳顶天是局里同事给他起的绰号,用于形容他某物件的实力,虽然实际情况正好相反,他那物件总在关键时候疲软罢工,搞得他很没面子,但是他还是改不了这个爱好,今天晚上早就和麻子他们几个约好去耍耍,上次他们在扫黄打非行动中看到一个场子里面有几个好货色,就放了那个场子一马,场子老总为表示感激之情,特地邀他们去享用一番,免费玩耍,怎能错过,只是这几天因为连环劫案搞得没空去,好在招喜他们今天抓到了劫匪,他们几个就迫不及待的商量着去享受一番。只是他被招喜拉来干活,才让麻子他们在等着。

当着薛漺这么个尤物的面被叫绰号,阳哲有点不好意思,就随口敷衍麻子:

"这就好,这就好,你们再等会儿,很快的,很快的。"

说罢就摆摆手,示意麻子先出去等。

麻子有些不情愿离开,盯着薛漺只咽口水,阳哲看在眼里就一个劲的催他,他才不情不愿的离开休息室,临走前用小眼睛肆意扫遍薛漺全身上下,感觉就像妥妥的抱着薛漺肆意蹂躏了一番。

虽然赶走麻子,阳哲还是比较理解麻子的心情,他们不像自己还有薛漺这个如花似玉大美女可以欣赏,只能百无聊赖的空做着等,薛漺的到来把他们的火都点起来了,巴不得马上去尝尝那几个好货色,虽然那几个货色不能跟薛漺相提并论,但可以摸得着,尝的到,一解心中**还是很不错的。

经过麻子这么一催促,阳哲也想起来自己的任务,是该做笔录了,不然招喜一会回来不好交代。而且让麻子他们等久了也不太好。阳哲刚想说话,又转念一想:

‘薛小姐跟自己刚才一直在闲聊,美女青睐,说明自己魅力无限呢,可惜招喜他们都没这眼光,不过美女除了欣赏自己的外,会不会有其他难言之隐呢?很多人因为害怕报复,所以不敢作证,薛小姐一个娇滴滴的弱质美女,估计也是这个担心吧,那就让我给她个保证,英雄救美的机会来了,嘿嘿’。

想到此,阳哲挺挺胸膛,清清嗓子对薛漺说:

"跟薛小姐真可谓一见如故呀,以后但凡能用得着咱的,薛小姐只要开口,咱定在所不辞。"

薛漺没说话,只是冲他妩媚一笑,居然让阳哲为之一顿,把后面的话就忘掉了,只顾着痴痴的看着。

姬墨虽然不在意他们两个拖拉应付,但老在是这么一旁看着,时间久了,也有些坐不住了,再加上他也想知道薛漺的笔录到底会说些什么,所以就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

这一声还真就把阳哲的注意力拉回到笔录了。他稍作思索,捡回之前要说的话,开口对薛漺说:

"咱们开始做笔录吧,薛小姐的话可是很重要的,这俩劫匪也是不开眼,谁不好劫偏偏要劫薛小姐,他们这后半辈子我看要在里面度过了。薛小姐也算是为民除害呀,呵呵,那咱们就开始吧,你看怎么样呢?薛小姐。"

阳哲眼巴巴的注视着薛漺,希望自己的话能够解除她心中的担忧,接下来可以顺利做笔录,因为这样美女如果拒绝开口的话,他是无法下定决心用往常逼人开口的手段的,男人嘛,多少都会怜香惜玉,更何况他现在还没有跟美女深入交流过,自然要维护形象,避免用强。

薛漺还是那么光彩照人,听了阳哲的话,只幽幽的说了一句话:

"他们,不会有后半辈子了。"

说完还富有深意的瞟了姬墨一眼。

虽然依旧笑颜如花,姬墨却感觉到那一眼瞟过来时渗透出的深深的寒意,饶是姬墨胆大沉稳,脊背不免泛起丝丝凉意。

阳哲却感觉自己刚才的话有效果了,下面可以顺利完成笔录了。理想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后续发生的事让他哭笑不得。

姬墨还在思索薛漺刚才那句话的深层意思,听起来也没多大毛病,但结合她递给自己的那一寒意刺骨的眼神,总觉得有些惴惴,事情可能不会是那么简单。

薛漺没有管姬墨怎么想,阳哲既然要她做笔录,那就做吧,刚开始还算正常,不痛不痒的叙述着,渐渐味道有些变了,气氛也有些暧昧,她和阳哲居然当着姬墨的面开始动手**了,至于是谁先挑起的,自然是薛漺先挑起的,只要她有所暗示,阳哲马上就会前赴后继,至于正事儿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姬墨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薛漺那句话的深层寒意,索性不想了,抬眼看去,略显尴尬,隔着桌子,阳哲一只手正紧握着薛漺的玉手,另一只手则在薛漺的胸前游走。而薛漺一只手被阳哲紧紧握着,另一只玉臂越过桌子,在阳哲的胸肌上撩走,口吐莲花,说着不荤不素的情话,甚或随着阳哲大手的游走发出丝丝细微的呻吟声。

姬墨在旁边尴尬无比,局促不安,心里直骂狗男女,即不忿阳哲的色胆包天,也不屑于薛漺的寡廉鲜耻,甚至有些叹息如此美丽动人的外表下面居然如此龌龊不堪,古人云,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大致如此。

二人如小丑般在姬墨眼前肆无忌惮的显眼,姬墨虽然尴尬不已,也渐渐觉得薛漺似乎是在拖延时间,按道理讲,她只要按照招喜的方案说出来,那俩劫匪自然再劫难逃,保不准就如阳哲所说,后半辈子就出不来了,再加上有这些警察鞍前马后的围绕着她转,她应该是毫无顾虑的,但从她之前的表现以及现在的做法来看,她明显是在拖延时间,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呢?为什么她那句话怎么听起来寒意凛冽呢?姬墨感觉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人,也越来越觉得她可能很不简单。妖冶放荡的外表下面是常人无法探知的深渊。

姬墨索性把脸埋到另一边,眼不见心不烦,耳不闻心自净。

阳哲似乎又沉溺于薛漺的勾引中,全身心投入在**的暧昧氛围里,陶醉其中,乐不思蜀。

门吱扭一声从外面推开了,姬墨转头看见国字脸从外面走了进来。国字脸张口欲言,却被眼前的风景迷的怔怔站在那里,一眼不眨的看着。

姬墨一看这眼神就知道原因,有此**暧昧的怡人风景呈现眼前,大部分人都难得淡定。

倒是薛漺还是反应比较快,国字脸一进来她就知道了,立马就停止了动作,把手从阳哲的身上收了回来,阳哲则不然,正驰骋在无限的**中,根本没发现有新的旁观者加入欣赏,两手分别在薛漺洁白无瑕的胸部和玉藕般臂脖上游走。

薛漺见这个色鬼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轻咳一声,伸手阻止魔手在自己身上驰骋纵横。阳哲正摸得过瘾,突然被阻挡,哪肯收手,意欲继续享受,见薛漺朝自己递个眼色,顺着薛漺示意的方向看去,才发现国字脸正看到津津有味。

阳哲急忙收回咸猪手,冲国字脸讪讪一笑,问道:

"是招队让你回来的吧,有啥吩咐?"

阳哲收手倒不是觉得尴尬,这种事儿司空见惯,局里哪个女警没被他们楷过油,有些还被他们弄上床去,他和国字脸好几次还跟同一个女的滚过床单,二人早就彼此坦诚相待了,被他看到自己的这种小动作自然就不算什么。之所以赶紧停止动作,一是照顾薛漺的感受,毕竟相处不久,不能让她太尴尬,二是笔录还没做完,万一国字脸是招喜派过来拿笔录的话,那就麻烦啦,指定要挨批,因此他立马询问国字脸的来意。

薛漺其实并不尴尬,她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目的已经达到,她不想再让这个色鬼白白占便宜了,在她眼里,他不过是一个连癞蛤蟆都不如的玩意,自己这种白天鹅让他摸两把都已经算便宜他了。

国字脸进来后看到这么**的一幕画面,脑子里不由得闪现出东部岛国的爱情动作画面,居然开始幻想自己就是那倭奴主角,正和薛漺在警视厅里上演制服下的诱惑,压根都没注意阳哲已经停止了动作,更没听到阳哲的询问。

姬墨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见识了他们的各种嘴脸,早就颠覆了自己对他们的印象,所以对他们的任何所作所为都不觉得奇怪,甘心做个吃瓜观众,安心看着这一幕幕的滑稽戏剧。姬墨相信,适应环境比改变环境容易,改造他人比改造自己艰难,所以他很会在不同的环境中走到自己的位置,而今天的情势决定了他充其量就是个观众。

不愧是赤诚相见的损友,阳哲见国字脸看着薛漺发呆,脸上浮现一种猥亵的笑容,马上就了解他心中在打什么主意,心里不免泛起丝丝酸意。

不想让心中女神被他就这么肆意意淫,阳哲就大声重复了一次刚才的问题。国字脸脑子里的床上运动正进行到关键时刻,这一声大吼吓得他一哆嗦,差点就射了出来。

国字脸恨恨的瞪了阳哲一眼,心里暗暗问候他全家所有女人。尽管二人是赤诚以待的色中至交,但是女人裙下无至交,黄金跟前少君子,你阳哲已经占尽了便宜,就不许人家脑补享受一下,而且还害得人家国字脸差点在美女前面丢人现眼。

国字脸鼻子哼了一声,回想一下阳哲的问题,才不情不愿的说:

"你笔录做完了没?"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国字脸这问题问得阳哲心里一阵慌乱,迟疑了好久,朝薛漺暗暗示了一个眼色才支支吾吾道:

"差………差不多了,就等……审核……一下了……是……吧,薛小姐。"

阳哲想让薛漺跟着一起忽悠国字脸,把这问题先给混过去,可是薛漺好像根本没听见他他在说什么,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保持固有的媚笑。

阳哲不免有些尴尬,向姬墨投来求助的目光,但姬墨好像早就知晓他的意图一样,在他看过来的同时低头不语,任阳哲看着他的毛茸茸的一头黑发无可奈何。

国字脸看在眼里,心里已有了计较,不由得一阵暗喜。谁会想到自己的无意一句瞎问居然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这话本不是招喜让他问的,国字脸只是不忿阳哲刚才的大呼小叫,才故意无端发问,原本只想问他一下来安慰自己,不那么快让他知道自己回来的目的,没想到这小子色胆包天,为了跟薛漺腻腻歪歪,居然把招喜吩咐的任务都敢撂在一边。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真愁无故找你茬,自己作死送上门,这机会要是放过,岂不天打雷劈。

国字脸嘿嘿一笑,拿眼扫了一下阳哲面前的笔录本,故作高深莫测问道:

"哦,兄弟动作蛮快的嘛,那给我学习机会,让我先看一下吧!"

阳哲有心不让他看,但又不敢不让他看。阳哲自然不怕国字脸,但他不敢惹招喜,他不知道国字脸是狐假虎威,招喜根本就没打算要看笔录,所以,摄于招喜的权力,他只有硬着头皮把笔录本给国字脸。

国字脸一把抓住笔录本,急忙翻开来看,里面内容挺多的,叙述的也是很合乎要求,这没啥问题呀,那阳哲干嘛要这种表现呢?国字脸一阵发懵,百思不得其解。

"阳哲警官做事肯定让人放心的,我就很喜欢阳哲警官这样做事谨慎有担当的男人!"

娇滴滴的一句话打断了国字脸的思考,他抬眼看去,薛漺正一脸媚笑注视着阳哲,而阳哲似乎蛮享受这种注视。

国字脸满腹酸意,看着阳哲心里一阵腹诽,低头再看笔录本时,从姬墨脸上扫过,脑子里一丝闪光,心里有些醒悟:

"自己看得是那傻小子的笔录,薛大美人的笔录还没有看见,难道说……问题在她的笔录上。"

国字脸把姬墨的笔录本一合,仍会桌面,说道:

"这小子的笔录做的很好啊,嘿嘿,不知道薛小姐的笔录呢?"

阳哲听到此话,心中一阵烦乱。本以为自己刚才灵机一动把姬墨的笔录给他看以期蒙混过去,谁知平时做事马马虎虎挺好糊弄的国字脸今天不知为何居然长了脑子,变得聪明了。

阳哲对着国字脸讪讪一笑,解释说:

"今天薛小姐受到了惊吓,刚才一直在安慰薛小姐,所以薛小姐的笔录还没来得及做呢!"

说罢朝薛漺又示了一个眼色,薛漺依旧没什么反应,浅笑如怡。

国字脸心里对阳哲一阵臭骂,真够不要脸的,明明是在**揩油,却厚颜无耻说成是在安慰美女,如果这也叫安慰美女,试问谁不愿意来安慰美女的,靠,真当老子是傻瓜吗?睁眼说瞎话也不看看对象。

国字脸嘿嘿干笑几声,说道:

"那不知道薛小姐现在好些了吗?要不要我也给您一些安慰呢?嘿嘿。"

薛漺听闻这话,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掩口说道:

"谢谢你的关心,也谢谢阳警官的费心,招队长帮我抓到劫匪的时候,我已经不害怕了,"

薛漺的话让阳哲有些无所适从,他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是要害自己还是要帮自己,说出的话都是漏洞百出,看来女人就是些单纯的动物,这么美的女人更是单纯到可笑,不过太单纯了就是蠢呀,她现在的话不就是在说自己是见色忘事,因私废公吗?

国字脸一听薛漺的话,心里乐开了花,这女人可真是帮忙呀,正发愁不知如何揭穿他的谎言,她这话分明就是雪中送炭呀。

国字脸忍住不笑出来,接话说道:

"看来我们都过虑了,薛小姐不愧是女中豪杰,遇事冷静,做事有理有据,比起有些人,有胆识,也有担当。"

说罢,还颇有深意的看了阳哲一眼,那眼神好似在看一个脱光衣服被扔在大街上游街示众的小丑一样。

阳哲脸上有些挂不住,被人当着美女的面指桑骂槐,确实有些丢人,但是有没办法,虽然不怕这只惺惺作态的臭狐狸,但也要顾忌他背后蹲着的那只大老虎。靠,就算是儿子骂老子,迟早遭雷劈,阳哲发挥着阿Q精神安慰着自己愤愤不平的心灵。

见阳哲默不吭声,国字脸心里很是得意,借机发泄发泄心里的愤恨,对着阳哲一通含沙射影的讽刺挖苦,阳哲因为理亏,又畏惧招喜,就当是疯狗乱吠,忍住不予理睬。

姬墨见他们狗咬狗,没有招惹自己的意思,也乐得安心做吃瓜观众,在一旁静静看着。薛漺还是老样子,微笑依旧,似乎周遭的一切于己无关。

说了一阵子,国字脸感觉差不多了,心里的恶气出了不少,舒坦多了,而且这些还是假借着招喜的威势,也不能太过,以免阳哲狗急跳墙,如若那样,就不好办了。

国字脸稍微停顿了一下,对着薛漺说道:

"招队长让薛小姐你跟阳哲随我去一趟审讯室,没什么大事,就是旁观一下,快结案了。"

然后转头跟姬墨说道:"你没事了,可以走了。"

薛漺听了倒没什么反应,一切都是那么淡然以对。阳哲张口欲言,但又好像思虑不定,最终也没有说话。

姬墨倒是挺惊讶的,不过离开这里是他梦寐以求的,也不过多询问,就起身跟三人告别,逃一样离开局子,朝自己的露宿地奔去。

姬墨生怕局里反悔,一口气跑到公园门口才停下来喘口气,额头上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粗重的喘气声诉说着疾行的紧迫,紧凑的律动抚慰内心的平静。

此时此刻夜已沉睡,寒意愈深,鸟儿亦止啼,虫儿也休鸣,月如玉盘,斜挂当空,如霜的光芒照亮夜行的漂泊者。

姬墨稍作休息,就提着行李去找自己的露宿地,脑子里还是浮现这局里的事情,一切来的突然,行进的曲折,去的又是那么意料之外,实实在在的发生的事,又充满了毫无逻辑的戏剧性,就像做梦一样。

姬墨仔细想着每一个细节,一遍又一遍,还是不得其解,不知不觉就到了自己之前的露宿地,猛然抬头,一个木桩似的黑色物体赫然立在躺椅旁边,吓得姬墨立时停住脚,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一束光线从黑色物体中射过来,照得姬墨眼睛都睁不开,也吓得姬墨差点叫了起来:

‘这又是什么玩意,今天晚上咋这么多事呢?’最新网址:www.yiruan.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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