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绯又不是没混过机关,知道那些肩负组织期望,重点培养的青年干部,大概率不会去市监这种垂直管理的部门,起码得是什么什么委,就算去基层,最少也会挂个副县长,否则性价比真不如在985高校里当团高官。

条块,条块,条负责指导,块负责管理,同样的职级,两者之间的含权量相差甚远,当然,委不在其中,毕竟条块的权利都由委赋予。

不出意外,朱冠荣会到省群团组织过渡,随后下放地市,真正开始历练。

“走之前我会帮你再造一波势,让你在学校内的影响力再提一截。”朱冠荣许下承诺,“就当是感谢你小子之前的帮忙了。”

电影放完,回家洗洗睡,可惜这个美好的想法被年槐诗一口回绝,表示自己的床不给陌生男人睡。

得,成陌生男人了。

“我上去参观一下。”梁绯停好车,恬不知耻的跟着年槐诗进了电梯,双手插兜还不忘念叨,“哎,真好啊,学姐还没毕业,就坐拥四套房产,不像我,除了聪明的才智和与生俱来的天赋,啥也没有。”

年槐诗嘴角上扬:“咋的,羡慕?”

“呵,你房子让爸妈买,车子也让爸妈买,你可真行。”梁绯教训道,“就没想过靠自己吗,自食其力不香吗!”

年槐诗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给弄懵了,忽然有些惭愧:“那怎么办,我都还没毕业..”

年糕刚准备再说说自己对人生和今后事业的规划,就听梁绯在那言之凿凿的说:“你别高兴得太早,我爸已经在努力了。”

年槐诗:“.....”

属实是高估这小子的品性了。

此次造访年糕的闺房,主要看看她还缺点什么,到时候给买过来,当然如果学姐不嫌弃,梁绯今晚就住下不走了。

出电梯,年糕开门时候梁绯记住了密码,两人还在玄关猫腰换鞋,客厅里的郑佩欣已经满脸哀怨的从沙发爬起来,冷冷望着梁绯和年槐诗。

“你俩干嘛去了?”

年槐诗对小表妹抱有愧疚心里,尴尬的赔笑,梁绯就没那么善良了:“大人去干什么,还用得着跟你报备吗,没大没小的,罚你三天不许吃饭。”

郑佩欣抓狂,指着梁绯唾弃:“学长,梁总,姐夫,你这人不厚道啊,明明还是我提醒你冷落表姐太久的!”

嗯?

年槐诗柳叶眉微微上挑,看向梁绯:“嚯,原来梁总不是良心发现,是根本没有心啊,还得靠别人提醒才能想起我?”

“误会,误会,她骗人的。”梁绯解释着,随即看向郑佩欣凶狠叫嚷,“蛇蝎毒妇,因为没带你出去吃饭就说这种胡话,你想干什么,拆散我和年糕这对天造地设的良配吗!”

郑佩欣气坏了,叉腰跪在沙发上反驳:“我没有,表姐你信我!”

“你也不是啥好东西!”年槐诗狠狠瞪了眼郑佩欣,叉腰在那气呼呼的像只小河豚,“怎么,我需要被一个狗男人可怜吗,需要你通风报信让他过来探监,我擦嘞,明大校花这么没牌面?”

说着,年糕把包包甩到沙发上,扭头回了卧室。

郑佩欣感觉不秒了,麻熘从沙发上爬下来,小跑到梁绯身边:“姐夫,怎么办,我觉得这件事百分之八十算你的责任吧?”

“你可真不要脸,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梁绯诧异看了眼郑佩欣,心想刚认识她那会,这小姑娘挺单纯的啊。

看了看紧闭的卧室房门,梁绯沉思片刻,掏出钱包抽出两百块钱塞给郑佩欣:“自己下楼吃饭,记得晚点回来,最好别回来了。”

郑佩欣心领神会,突然又觉得有点儿毛病:“晚点回来可以,不回来...那我回哪里?”

“你没有自己的家吗?”

“哦,对对对对!”

烦人精终于走了,梁绯深吸口气,感受屋子里弥漫的空气清新剂的好闻味道,轻手轻脚来到年糕的卧室前。

冬冬无人响应,意料之中。

再敲,锲而不舍的敲门,年糕的声音终于响起:“不准进来!”

嗨呀,女孩子嘛生气的时候哄一哄就好啦,她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啊,这种暗语还需要解释嘛,于是梁绯果断推门走了进去,看清卧室的场景后,登时呆若木鸡,表情呆滞起来。

“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上身只有件内衣的年槐诗双臂捂着身子,勐地蹲下,用床遮掩自己,只探出一双眼睛,愤怒质问:“不是说别进来的吗!!!”

梁绯心想,我以为你在欲拒还迎呀,谁让你不把话说清楚的,早说在换衣服,小爷早就冲进来帮你了,谁还等到现在啊。

哇,黑色的,还有蕾丝边,年糕好有品位。

年糕的卧室经过简单的装饰,锦帷初温,麝香不断,金系花腰,香脐如窝,娇慵无力..

有时候梁绯都佩服自己,只一眼就能看的清清楚楚,这视力和敏锐的观察力当初没去应征飞行员真是白瞎了。

可眼下这环境真的好奇妙,不禁让人心猿意马。

见梁绯依然站在原地,蹲在地上的年糕急了,声音发颤:“还不出去!”

梁绯依然纹丝不动,身子斜靠门框,做沉思状,然后抬头认真看向年槐诗,语重心长说:“年糕,要不今晚咱们就把事给办了吧,都到这份上了,你让我走,我真的不甘心啊。”

年槐诗:“???”

还有这样的,还能这样的,这王八蛋是不是天生对浪漫过敏,哪有这么和女孩子商量一起干那事的?

年槐诗气得花枝乱颤,拿起床头的抱枕砸向梁绯。

梁绯也不躲,任由哈士奇抱枕砸在脸上,脑海中还在回忆那才年糕举起枕头时的那一幕,雪白的小胳膊,干净柔嫩的腋窝,还有那半个浑圆..

封印松动了,体内的野兽无法控制,这事没法善终。

梁绯摇摇头,叹着气对年槐诗说:“年糕,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意外和惊喜,你无法预见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无法预料,我们两人的关系更上一层楼的契机在何时出现。”

“我觉得,就是现在了。”

哎呀,她不是嫌我不浪漫吗,现在够了吧,够浪漫了吧。

就跟大反派弄死主角之前都喜欢来段口嗨一个道理,梁绯觉得自己也应该做些什么,话也说完了,该干正事了。

冲!!

“滚啊!”年槐诗一骨碌钻进被窝。

嚯哟,这么主动的嘛,都自己上床了,梁绯呼吸渐渐沉重,嗷了声就要往里面冲。

“舅舅,姐姐在呢,快进来,我们把屋子打扫得可干净了呢。”

郑佩欣笑嘻嘻领着年争走进屋子,就看见一个黑影冲进了年槐诗卧室,吧嗒,年争手里提着的食材和生活用品散落一地。

凝视着梁绯,年争喉结上下滚动,勉强发出来自地狱的低吼:“你,在干什么?”

年槐诗裹着被子,长发凌乱,只露出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梁绯彷佛被凝固了身子,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气氛极度压抑。

“你,在干什么?”年争再次发问。

梁绯依然沉默,看向床上的年槐诗:“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年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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